是北元的地盤了。
偶爾私自與這些人做些貿易,那必也是時常發生的。
只要不走私武器戰馬之類這些資敵之物,剩下一些毛皮之類也不能看那麼緊。
草原那麼大,大明不可能全部都消滅,最後還是要拉攏安撫這些人的。
即便是知道了有稍稍走私的情況,通常情況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情況也就這樣了,各位還打算繼續嗎?”
無論是藩王還是勳戚,他們的態度大為不同。
沒一個人再像之前那樣耀武揚威,非信誓旦旦加入董事會不可了。
等了片刻,沒人說話。
朱允熥這才又道:“要是各位不打算繼續了,那要不先這樣定了如何?”
說著,朱允熥微微一笑又道:“其實董事會雖有表決的權力,但大多數事情還是要向全體股東公開。”
“公司賺了錢你們分的紅也多,若是賠了錢就需所有股東一同承擔了。”
“所以說,最後的風險是與你們手中股份的多少成正比的。”
“另外,這些股份也不過是暫時的,將來這些股份會依據公司的身價出現起伏,你們可以根據這一起伏選擇買進或者出售。”
早在之前與他們介紹公司運轉步驟之時,朱允熥就曾與他們詳細介紹過這些了。
他們當時搶奪股份時早就顧不上這些了,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不甘於人之後進入董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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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按照朱允熥的那個理論,一旦公司出了問題買進股份越多越容易吃虧。
“孤也知道這已經到了你們的極限,若是再往下投股的話,你們手裡這些資金的來源怕也會引起那些文官的注目。”
“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些人若不想士紳和你們的差距太大,會不會把你們從別的方面踢出局?”
無論是勳戚還是藩王,他們可沒有一人能經得起查的,倘若刨根問底往下追究的話他們必有一大堆的問題。
而翟善那些文官也與朱標表示過這了。
也就是這些人知道要真的深入往下去查的話,得罪的人以及抖落的事情都不會少。
再加上,要把這些藩王勳戚踢出去,由士紳獨自負責會使他們成為眾矢之的的。
到時候,他們仍沒辦法安穩拿了錢的。
不然的話,早就沒藩王和勳戚什麼事兒。
就憑他們這些人,可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和藩王以及勳戚去斗的。
一聽這,很多藩王和勳戚眼睛一瞪。
“誰說的?”
別管誰說的,肯定是真的。
就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哪個沒有不法之事,要真追究起來的話恐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別管是誰說的。”
“孤一回京就聽到了這樣的風聲,伱們在京這麼長時間難道一點兒沒聽到?”
這幾日他們一直忙著往董事會擠,哪顧聽外面的這些流言蜚語。
眾人面面相覷的互望著,也沒人敢說一點沒有。
不說是外面的那些士紳了,就是在座的這些人也是人人能使出這壞水的。
“那隻能這樣了?”
問這話的肅王朱楧。
不用朱允熥回答,藍玉直接道:“不這樣了,還能怎樣?”
藍玉是八個董事中排名最後的,要是朱楧再繼續相爭的話,只能是藍玉被踢出去了。
“是啊,還能怎樣?”
“肅王殿下要是有錢的話,可以再追加股份啊?”
藍玉這話一出,勳戚們紛紛附和。
直到這次的參股他們才知道和藩王差在了哪兒,他們就是耗上所有家產也永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