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南俠來到窗外,悄悄的繞到了前面的房後,然後腳尖點地騰身上房,屏息凝神往前面觀看,一看那邊有個人在房脊上單腿跪著,在那人的手裡頭,託著一把三角插把彈弓,背後揹著雙刀,展南俠就明白是他搗的鬼,不由得是火往上撞啊。
南俠往前走了兩步,恐怕驚動了他,乾脆把自己給悠起來了,兩條腿在前,身體在後,衝著那人的後背就過去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迅雷不及掩耳之下,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背展南俠這一下給結結實實的正中了後背,這一下是勢大力沉吶,把那人蹬得順著房脊就向前翻滾而去,然後在房簷處掉落了下去,隨著撲通一聲響,摔在了院中。
那人剛一掉落在地,屋中的蔣平等人便開門闖出,到了此人跟前,不容分說就把此人摁住,然後抹肩頭攏二臂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帶屋去!】蔣四爺一聲令下,眾人推推搡搡的把這人就推進了屋中。
可把這小子給逮住了,捱揍的那四人本來就捱了打有氣,再加上近來凡事不順的鬱悶,二話不說就擼胳膊上前,掄起了大巴掌是上前就揍,噼啪噼啪的連削嘴巴子帶拳錘,把這人給揍了一頓。
展南俠一看過來阻止【別別,住手,住手!雖說你們吃了虧受了傷了,但也不能這麼打呀,要真把他給打死了怎麼交代?】四人一聽也是,這才不打了。
展南俠一摁那人的肩膀,那人就坐下了,此時燈也被重新點起,為了審問,又多加了幾盞燈,這屋子裡頓時是分外的明亮,把屋內照得是清清楚楚。
等看清楚來人才知道,鬧了半天抓住的這個賊呀,正是邢如龍、邢如虎的二師兄,白菊花宴飛的二師弟,神彈子鄭天惠。
鄭天惠這會兒還不服勁兒呢,咬牙瞪眼的一個勁兒的扭搭【我跟你們完不了!】
【嘿嘿嘿嘿嘿,完不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是我們的階下囚,我們叫你怎麼滴你就得怎麼滴,朋友,道個腕兒吧?】
【鄭天惠!】
【哦,聽說過聽說過,神彈子活張仙,鐵背蒼龍的二徒弟,對不對?】
【對!既然如此你何必多問!】
蔣平等人都聽邢氏弟兄說過的,鄭天惠這人不錯,這時燈光明亮之後,趙虎也認出來了,有些後悔剛才出手揍人了,他把蔣平跟展昭扯到了旁邊【二位老爺,這這,這人可不錯呀,就是他跟宴飛、周龍說的,他們才沒有殺我,他要不去呀,我這小命估計就懸了,據說這小夥可是個好人,可不知道今兒個怎麼了這麼大的脾氣。】
邢氏弟兄也湊了過來,邢如龍說道【蔣老爺,展老爺,我們這二師兄那可是個好人吶,您二位可千萬要手下留情啊,我想我二師兄這必定是受了賊人的矇騙,中了賊人的奸計了,否則他一定不會如此,還望二位大人能夠明察秋毫!】
邢如龍在這兒說著,邢如虎在他哥哥的旁邊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兒的點腦袋錶示著認同。
【行了,我明白,心裡頭清楚。】蔣平點頭。
蔣平二次回來,沒說話,把鄭天惠身上那繩子給解開了,然後衝著鄭天惠一抱拳【我說鄭二爺,對不起呀對不起,得罪了啊得罪了,你說方才一動手,你不讓我我不讓你,誰不動手誰就得吃虧呀,此情此景,你還得諒解。
不過你的為人,我們相當清楚,你是個好人吶,你是上當受騙受人主使,才幹出了這這事兒,對不對呢?
開封府的相爺號稱是包青天,在他手下的這些辦差官,也沒有糊塗蟲,我們哪能黑白不分呢,是不是呢?
二爺,你受驚了,來人來人,把藥拿過來,叫二爺上點兒藥。】
鄭天惠聽完就是一愣,眼珠轉了轉【姓蔣的,少來這套,你想收買我呀,我是成年人,我是男子漢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