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不怪江簫如此鎮靜,在意識到普通的抑制劑沒有用的時候,江簫就知道自己是易感期到了。就類似於她從前是一隻貓眼獸的時候的發情期。
只是這比當初發情期可好受太多了,或者這熟悉的感覺江簫已經略微麻木了。那時候的記憶江簫簡直不敢回憶,對比起來現在自己還有理智,還可以自由行動,簡直就是發情期的削弱版,江簫都不帶慌的。
只是貓眼獸的時候只有她強迫別人的份,現在的她暫時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危險程度是另一個賽道上的了。
江簫並沒有帶控制易感期的注射劑——那並不便宜,而且基本只有omega會攜帶。
江簫能想到的就是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度過易感期。
而江簫認識的且住的離研究所近的只有楓藍了,而且楓藍是個beta,不容易被江簫影響到。
“我注意了,來的路上我避開了Alpha。”江簫為自己辯解。
大概是見到楓藍的一瞬間放鬆了下來,江簫感覺自己的眼皮有些耷拉下來了,聲音也漸漸小了起來。
“麻煩你了……”
“你真是……”楓藍似乎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我真佩服你。”
他看一個很新奇的怪物般看著江簫。
一般情況omega易感期都行動艱難,意識模糊,只追求被標記緩解身體帶來的渴望。可是他看江簫除了臉紅和一些沒精打采,和平日沒什麼兩樣。
要不是那幾乎要霸佔整個屋子的資訊素還在,楓藍都差點以為江簫來消遣他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資訊素對beta的影響很小,但是不等於沒有啊。
江簫也知道自己大半夜來找人很麻煩,見楓藍這樣立刻雙手合十。
“不用管我,我就是找個地方緩一下,過了我就走。”
聽江簫這樣說,楓藍沒好氣地說:“行了,管你管得還少?”
都是朋友,再這樣說就沒意思了。
江簫一愣。
一時間居然無法反駁。
江簫坐在沙發上,明確感覺到自己的身上開始逐漸升溫。
這幾天熬夜也熬得多,雙重影響下即便是江簫也感到了難以控制的疲倦感。
還好……還好第二天是假期。
她看到桌上似乎有小半杯水,昏昏沉沉地就拿起來喝了下去。
當然,那只是江簫以為的喝下去了,實際上那杯水只有一點潤了嘴唇,大部分都倒到了衣服上。
嘖。
感覺到衣服溼噠噠的,江簫皺眉。
又是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她得抓緊了。
忽然,江簫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拉了過去,落到了一個微涼的懷抱。
楓藍不知什麼時候折返回來,手裡拿著專門應對易感期的抑制劑,他的臉上沒有額外的表情,只微微蹙眉著。
江簫好奇想問為什麼楓藍的家裡會有這種抑制劑,張嘴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啞掉了。即便江簫自己的精神多堅毅,這具身體受到了影響顯然已經快到極限了。
楓藍的口吻帶著難得的嚴厲。
“沒人教過你這種情況有多危險嗎?三歲的小孩都知道這簡直是找死。”楓藍深吸一口氣,“不僅是Alpha,beta也是可以感知到一些資訊素的,一些beta甚至也會有一些資訊素,只是不明顯。”
江簫當然知道,她倚靠在楓藍身上,楓藍微溼的頭髮貼在江簫的臉頰,涼涼的很舒服。但是楓藍是她見過的最穩定的beta。
即便現在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腺體在黑髮的掩蓋下若隱若現,楓藍的身上依舊沒有一絲資訊素的味道。
一點味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