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簫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剛開局就要重開了,被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創飛幾次後,江簫頭頂著血流陷入了沉思。
第一次投胎,媽好像不太想認自己這個女兒,怎麼辦?
江簫試圖多喊幾聲媽來喚醒她的母愛。
然而並沒有用,她哭得更傷心了。
顯然,秋葉也是第一次當母親,她也很無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大腦袋帶給了江簫多大的創傷。
現在的江簫可以說是灰頭土臉了。
好在,這身上的衣服應該是毛髮幻化的,不容易髒。而且這個身體大概本質上也還是貓眼獸,雖然一直腦門流血倒是抗揍的很。
江簫的大姨二姨三姨齊上陣安撫這個年輕任性的母親。
一片混亂之中,江簫的腰上忽然纏上了一圈毛絨絨。
一隻身形格外高大的貓眼獸用蓬鬆柔軟的尾巴卷著江簫,然後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背上。
江簫來自新生兒的意識告訴她,這隻貓眼獸就是江簫所在的族群的領袖。她的毛髮是深色的,絨毛不僅尾巴上的柔軟,背部的也很柔軟,對待江簫的動作也很輕柔。
顯然帶崽經歷豐富。
江簫被她的尾巴帶到她面前的時候,就被她凌厲的雙眼驚到了一下,第一次從一張獸臉上感到了御姐範。
秋葉在看到領袖後也不鬧了,只是睜著無辜的圓眼睛委屈地跑到這位領袖身邊撒嬌。
茯秞也就是領袖無奈地看著秋葉。
她暫時不敢把這孩子交給秋葉帶了。秋葉第一次當母親,又是族群裡最小的,玩心又重。
若是一般的孩子還好說,這孩子體弱又沒辦法轉化為獸形態,她還是多盯著點好。
江簫坐在茯秞的背上,相比起貓眼獸巨大的身體,江簫就顯得很小一隻。她甚至懷疑自己有沒有自家媽媽那雙眼睛大。
因為現在她那位下手沒輕沒重的媽媽就睜著大眼睛看著她。金色的貓一樣的眼睛圓溜溜的,和茯秞略微狹長的眼完全不同。
“……媽?”江簫試探著喊了一聲。
秋葉的眼頓時瞪得更大了,然後飛速地眨巴了兩下,尾巴緩緩擺動。
茯秞用尾巴隔開秋葉想過來卷江簫的尾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江簫看到秋葉的雙眼頓時淚汪汪的,委屈巴巴地看著江簫。
“崽崽……”
沒辦法啊,媽,跟著你好像活不到明天。
江簫默默移開了視線,假裝沒看到秋葉的哭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