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發現人家包紮的比她要熟練多了,之所以忍受江簫幫忙純粹是把這當成了江簫在戲耍他。
於是江簫乾脆也就放手,只給了些草藥給他包紮。
“為什麼不早點說?”
“你們貓眼獸不就這樣嗎?喜歡玩弄別人。”秦安剛說出口就後悔了。
雖然這隻貓眼獸現在表現出來的只有善意,並沒有任何攻擊意向,那也不是他可以這樣放鬆地和她說的。
貓眼獸脾氣可不好,現在她表現的很和善 萬一就因為他這句話……秦安包紮的手頓時包不下去了,他心中忐忑,但面上依舊癱著地看江簫。
然後發現江簫滿臉的贊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江簫的笑容裡帶上了一絲心酸,還有一些詭異的同病相憐。
秦安:……?
江簫覺得秦安說的完全是正確的。
貓眼獸的破壞慾總是無緣無故,不說夢夢這樣本來就很皮的了,就連露露姐有時候也會無緣無故地將樹打斷,只是單純因為不順眼。
來這片湖泊的時候也是一樣,完全不在乎其他動物的感受,只顧著自己開心。
一開始江簫也會制止一些行為。
她們也會停下來,但不是因為理解了江簫的想法,只是單純地願意寵著江簫,順著江簫。
但後面江簫也想通了。
貓眼獸說到底是野獸,江簫甚至開始接受這個世界都是如此。
所以現在聽到秦安的話,江簫的心情複雜極了。
原來不是所有獸人都這樣的啊!
原來只有她們貓眼獸這樣!
“的確如此。”江簫萬分感同身受,“並且下手也沒有輕重。”
此處點名她的親媽秋葉和夢夢。
秦安覺得這個貓眼獸簡直就奇怪極了,和他印象中的所有貓眼獸都不一樣。
但現在秦安也基本也相信這隻貓眼獸沒有傷害他的意思,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可能是心情好吧。
“我叫江簫,你叫什麼名字?”
“秦安。”
“咳……其實呢,我是想去你們部落看看。”江簫咳了咳。
她已經在湖邊留下印記,方便到時候找過來的茯秞能知道她去了哪裡。
秦安看了她一眼,變成了原型。
是一隻花豹。
很瘦,但能看出身姿矯健。
“你可以坐在我的背上,我帶你去。”
他說完稍微伏低了身子,示意江簫坐上來。
江簫頓時驚訝地看著他。
“我以為你不會答應。”
畢竟前面那麼警惕她的。
難道交換了名字就算是朋友了嗎?
秦安緩慢眨了一下眼。
“……你以為我會如何?”他的語氣有點無奈和認命,“我姑且還是怕死的。”
誰知道拒絕貓眼獸會怎樣?倒不如說現在江簫提出要求後他心裡還輕鬆了不少。
甚至……比起帶著江簫去部落,還是江簫給他包紮更加的折磨。這隻貓眼獸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
江簫:“……哦。”
她有這麼可怕?
平日裡她已經習慣自己在族群裡是力量最弱的那個了,感覺就是普通的人類力氣。而茯秞看著她又看得緊,江簫連吃飯都是茯秞摘了送到她嘴邊。
即便江簫覺得自己其實身體也挺健康的,但是比起其他貓眼獸,她已經的確算得上“柔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