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鬼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而在一樓大堂,毒牛和毒馬滿臉不耐煩得架著牛五,從青樓走出,牛五喝了太多酒水,肚子裡像是被扔了鞭炮一樣,甚至拉了褲子,青樓小姐,賭客,嫖客都鄙夷得看著毒牛和毒馬將牛五拖走。
牛五還張口說。
“我沒醉,還能喝,嘿嘿嘿。”
而在林鬼俯下身,正要前往曲徑通幽處,在視窗出現一個小眼,一根銀針射進林鬼的脖子,隨後林鬼癱倒在地,他看到兩位小用看著一條死狗的眼神,對林鬼的臉上吐了一口痰。
隨後,兩位壯漢走了進來,林鬼看到方正,一臉壞笑得搓著手。
“還以為混哪的,就這爛褲襠的玩意,收拾得乾淨點。”
林鬼想要怒罵方正,請自己來平事,等等,不會是仇家請來殺自己的吧,方正不只在娛樂和情色行業有產業,難道在黑道,也有產業,這不顯山露水的,硬茬子啊。
今天肯定栽了,現在只能慶幸對方麻藥打的多,自己身上絲毫不疼。
又兩名壯漢從隔壁屋子走出,林鬼看到那染血的麻袋,不淡定了,千哥,不會死了吧。
隨後他想臉上堆笑求饒,可是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般的十分僵硬。
兩名壯漢也不管林鬼什麼樣子,就將對方套進麻袋,套進麻袋前,對方還將林鬼的聲帶撕開,手腕和腳腕的筋也挑斷了,這熟練的業務,讓林鬼頭皮發麻,只是幸虧這麻藥打的多,不疼。
隨後林鬼就眼前一黑,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昏死過去,隨後林鬼的麻袋就被一輛馬車帶著去往城外,本身雲煙城也是有宵禁的,但這輛馬車沒有被阻攔。
只是林鬼在意識消散前的最後一刻,看到那趕車的馬伕,手裡拿著一塊令牌,令牌上,一隻長著三隻頭的禿鳥,就像是一隻變異的鳳凰,這是褻瀆,混黑的都是走偏門,自然信這些邪祟之物。
一直趕車不知過了多久,車伕在一片林地內的大坑裡,將林鬼的屍體扔進下面,隨後用一把鐵鍬,將屍體掩埋掉,這荒山野嶺的,沒人在意這墳是新的舊的。
直到大坑重新被填滿,車伕駕車而去。
一天過去,在子時,牛五換了一身新的衣服,他走路的步伐與之前截然不同,之前就像是小偷小摸,生怕頂撞了別人,揣著壞心思,現在就像是天下就在我手裡,我想幹什麼就做什麼。
而他的眼神也變得更加犀利,猶如一池深潭下,不知名的危險活動身軀,抬頭注視著這骯髒的世界。
牛五身後,則跟著毒牛,毒馬則在一旁,手裡拿著一大捆紙錢,每走到一個路口,就燒幾張紙錢,這不同尋常的三人,一直來到林鬼屍體被掩埋的地方。
到了地方,牛五對地下喊道。
“大哥,小的來接你了。”
底下沒有回應。
“大哥,小的來接你了。”
這次下面有了回應,一張人的臉皮從地下,升了上來,嘴皮子吧嗒著,說出一句話。
“大哥,小的來接你了。”
牛五聽到這話,才笑了出來,他將自己的臉皮撕了下來,臉皮下的,赫然是林鬼的臉,而牛五,顯然成了替死鬼。
“嘿嘿,兄弟,臨死前,那滋味不錯吧,好歹還能玩倆妞,爽不爽,只是這大哥難認啊,你要想找人報仇啊,就去找方正,那傢伙才該死啊,哈哈。”
林鬼將從地上升起的臉皮,那張和自己差不多的臉皮燒掉,燒掉的過程,升起一陣陣白煙,白煙顯示著,從林鬼拍了牛五後腦勺之後的所有事。
毒馬和毒牛沒去看,而是在一旁守著,偶爾有幾聲鳥鳴蟲叫,顯得格外陰森,但兩人絲毫不覺得,他們都是從村裡長大的,去了大城被人販子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