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啊,俗話說的好啊。
裴錢也不知道哪句話說的好,都說俗了,還好個屁。
那些文化人,張口閉口,知乎者也,也沒見到考上狀元郎。
更別說,像自己這樣的粗人,從小也沒人教好,倒也成了一些少女的傾慕物件,多是因為思春時節,體現與他人的不同。
程度低的,就和那些草莽一樣,身上紋身,都是一些美麗詩句,但裴錢知道,這些花樣,都是妓女搞得。
有搞紋身的,肯定身邊有人勸,在落魄城這地方,隨便給你安個名聲,爹孃都能給你賣了,然後買白粉吸。
程度更高的,就是直接沉淪在淫慾之中,然後傍上一個大款,前面對你甜言蜜語,後期直接連當美人紙的機會都沒有。
都是給別人舔腚的行當,最後甚至當成了夜壺來用,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人不再是人,而是一個玩意。
任何的事物都能當成交易的東西,只要利益足夠高,甚至敢與鬼神談買賣。
裴錢坐在大道邊,手裡端著一杯解渴的涼茶,他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了不少童子鬼,還有站街女,而那些忙活苦力生計的漢子也不少。
剩下的,都是當地有頭有臉人物的手下,多是在街道上忙活自己的生意。
開賭坊的,就做局,殺魚。
開妓院的,就勾搭漢子,或者迷暈女子,直接賣進窯子裡面。
混黑的,則是誰也不服,在一旁勾搭良家呢。
這麼一對比下來,裴錢反倒覺得自己有些不努力,看看人家,把自家生意做的紅火,自己這些混黑的,怎麼這麼溜三搭四的。
不過這也沒什麼,自己與這些傢伙不一樣,自己搞錢的手段更大,或者說,自己等人有槍桿子比他們都硬。
槍桿子硬起來,腰包自然就能鼓起來。
世界上誰最賺,無本生意,搶劫唄。
至於最多,就是防耗子,還有別被那些腦袋靈光的把錢騙去,就行了。
裴錢此刻在街上待著,本身就算是給虎爺撐門面,在虎爺的義子裡,除了兩三個腦袋靈光一些的,其他都是蠢貨,否則也不會被鳳黎殺掉百八十人。
儘管鳳黎有些真功夫,但也架不住人多,但奈何這些蠢貨自己總是掐架。
裴錢年紀最小,稍微捧著點對方,對方就不知道姓什麼,但對方也不是真的蠢,知道不幹活就是享福,所以這種巡街的活,裴錢都自己領人來做。
但裴錢覺得,這踏馬是幹活,這不就是流氓嗎?
與流氓不同的就是,對方跟自己說話,總是低眉順眼的,除了那幾個官府家的人,不用對自己畢恭畢敬,其他都是來向自己這示好的。
其實這也對,裴錢,被叫做“小太爺”,出道就殺了鳳黎,並且在跟著鳳黎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好搞定。
後來,跟著虎爺的時候,發現對方和自己就是一類人,有些鬆懈,在裴錢又鬧出來幾條人命,並且建立了自己的隊伍的時候,那些聲音少了很多。
後續,跟著小醫仙攀上了一絲關係,還有喜好解剖屍體,虎爺特別關照啊,更為重要的是,裴錢能搞錢。
搞錢手段,在這邊都是一頂一的。
可以說,之前虎爺的搞錢本事是精耕細作,那麼裴錢來這裡,就直接現代化了,這根本就是降維打擊。
如果不是因為裴錢年紀太小,虎爺都願意把自己位子讓給裴錢,這踏馬是財神爺啊,享清福了。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虎爺當然不會放過權力,只是對於裴錢,從之前做髒活的,變成比較重要,之後考慮犧牲的目標。
就這麼一路走著,來到了一家古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