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
“至於你的名字?”
鄭乾看了一眼鄭心安。
“你覺得我是那些死人的下屬，看看你的身體，那些人有這種手段，將你那破爛的身體給復原嗎？”
鄭心安明白，自己的傷勢完全恢復好了。
她冷冷一笑。
“也對，那個蠢貨和婊子，死了也是活該。”
“老頭，你救了我，想要什麼？”
“這不是免費的治療吧。”
鄭乾哈哈大笑。
“鄭義啊，看看，看看。”
“這麼一來，不就可以溝通了嗎？”
裴錢撓了撓頭，看向鄭心安，現在對方有了些理智，只是眼神還是很兇暴，天知道這小祖宗怎麼活這麼大的。
“所以，我要付出什麼代價?”
“什麼都不用。”
“什麼都不用?”
鄭心安重複了一遍鄭乾的話，聽到這，她很是不善地看向鄭乾。
“那我應該可以走了吧。”
“當然，這天下，何處去不得，只是哪裡能容得下你呢？”
鄭乾說完，就將鄭心安放下。
這位和瓷娃娃一樣的小人，沒有亂跑，而是站在原地。
她對鄭乾抱拳。
“我不會向你下跪。”
“中原的禮節，應該是這個。”
“我向你拜師。”
鄭心安很聰明，對方的話也沒有多繞，儘管她很年輕，但對於這世道的險惡，還是懂的。
像是自己這樣的，儘管年紀小，也會被那些該死的畜生玩，所以她反抗了這命。
覺得我好看，那我就毀了自己的臉。
覺得我弱，那我就比你們還強，比你們還狠。
至於她的父親，就是拓跋氏族的族長，也是北原可汗，可因為中原的一位妖豔女子，弄的整日樂不思蜀。
父親被宰了，兒子殺的，接著玩那女人。
之後兄弟相殘。
鄭心安看得一清二楚，連自己的母親，也是不愛自己的，她甚至覺得這周圍的一切都十分噁心。
誰他媽在乎她，誰在乎。
“你叫何白香。”
我他媽知道，我叫這個，可我不認這命。
直到拓跋氏族的滅亡，鄭心安被運上“猴”籠，裡面也有發現自己女子身份的。
鄭心安樂了，好啊，好啊。
有本事就來，於是，她對這糟糕的世界，來了一次真正的報復。
殺。
但人生哪有那麼多反轉。
鄭心安殺了所有的“猴”，整天吃屍體，喝汙血，活在臭烘烘的帳篷裡，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直到，面前這個老頭的出現。
他對自己說。
之後，自己可以抗命。
也可以心安。
可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一定是求著我什麼，不過算了，既然現在不清楚，那就將就吧。
只要對方暴露真實意圖，大不了直接廝殺就是了。
鄭乾看著這位姑娘，點了點頭。
“好啊，我收你為徒。”
“但你也不要埋怨你師兄他們，對於他們來說，你現在還是太嫩了。”
“如果我真的沒有攔住，你說不定真的會死啊。”
鄭心安撇了撇嘴，看向裴錢。
“就他，我可以打他十個。”
裴錢滿不在意，說實話，自己不擅長戰鬥，那也是因為有得選。
沒得選的話，分生死，自己也能弄死十個她。
“哦？要不然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