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貨,確實差了點。”
“不知道,客人你想不想看點新鮮的。”
奴隸商人改了措辭,他知道,鄭乾不是容易忽悠的主兒。
“哦?說道說道。”
鄭乾鬆開蠻拉的衣領。
撲通聲,蠻拉摔倒在地。
他大口喘著氣,彷彿劫後餘生一般地貪婪呼吸著空氣。
奴隸商人露出笑容。
“這自然是從中原那邊的好貨,一個個別提多白淨了,全部驗過貨。”
“一個生病的都沒有。”
奴隸商人在前面領路。
鄭乾扯了扯藥無悔手腕上的紅繩,示意對方跟過來。
一行四人離開這充滿血腥和尿騷味的帳篷,至於這些奴隸之後是死是活,沒有人關心。
奴隸商人拉開另一個高大的帳篷,這裡面比剛才的帳篷要明亮很多,四周也沒有難聞的異味。
只是裡面,還是擺放著一排排巨大的籠子。
籠子裡的女孩,都整齊地穿著衣物,但也只是能勉強遮住身體的程度,還是隱藏不住自身的飽滿身材。
奴隸商人滿意地揚起頭,似乎很滿意這批貨,他這種商人一開始眼拙,看不出鄭乾的深淺。
但蠻拉只是一個試探,鄭乾一鬧,奴隸商人就知道,這沒跑了。
是老子帶著自己的孩子,選雛來玩呢,並且對方的孩子還不是北原人,這老子說明喜歡中原姑娘。
只是,這真是鄭乾的意思嗎?
鄭乾左右掃了一眼,還是皺皺眉。
“這一個個怎麼都蔫不拉幾的。”
聽到這話,奴隸商人知道,這應該是挑刺了,說明有買的意向。
他說罷,拿起一枚骨哨。
哨聲並不響亮,沉悶悠悠的聲音在帳篷內迴盪。
帳篷內的姑娘,一個個都從麻木的狀態醒來,轉而臉上都露出驚恐之色。
“救命,救命啊。”
她們一個個抓住鐵欄杆,望著外面喊道,整個帳篷內顯得格外吵鬧。
奴隸商人笑道。
“這是祖傳的手藝,下了這蠱,甭管是什麼女子,保準三秒痴呆。”
“什麼壯烈性子,在床上,嘖嘖嘖。”
奴隸商人讓蠻拉,拉出一位女子。
“你瞅瞅,這貨色。”
奴隸商人指了指這女子的臉和屁股。
“這臉蛋,這屁股蛋,準是能生的主兒。”
鄭乾似乎真的在挑挑揀揀,在每個籠子前,都逗留了一段時間。
那些女子一開始都在呼救,只是注意到鄭乾的視線後,都不由得閉上嘴。
沒什麼可說的,此刻在她們眼中,鄭乾和那奴隸商人都是一路貨色。
藥無悔沒有走動,而是打量著奴隸商人手上的骨哨,對於這毒蠱一類,他聽過自己老師的教導。
但自己的老師,只是教了自己的一些學問,那還是在皇宮裡的時候,對於草藥和毒藥有了認識。
但真正的世面,還有真正的系統性教學,並開始走在別人前面,還是因為鄭乾的教導。
在藥無悔看來,自己的師父並不是好色之人,反而對方身邊總有一種讓人感到寧靜的感覺。
總之,一切都聽師父的。
鄭乾在這裡走了兩圈,最後搖搖頭。
他嘆了口氣。
“還是其他的嗎?對於這點玩意,真沒看出什麼興頭來。”
他剛才繞那兩圈,並不是在挑奴隸,其實是在走命盤,離死劫越近,命盤波動越大。
他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血腥味更重,完全不是這種胭脂所。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