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兩個有主見的,還是裴錢的鷹犬和一個殘廢。”
鄭心安的觀點很殘忍,她也不把人當人看,但在這世道確實是如此。
所有人都是奴隸,臣服於那金錢與權力。
“很對,但不太善嘍。”
鄭乾說了一聲。
“剛才把我往死裡打,現在和我談善惡,真夠惡趣味的。”
鄭心安說道。
“呵呵,你現在不是還活著嗎?”
鄭乾扔給鄭心安那把屠刀。
“有句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現在我給一把屠刀,你會想做什麼?”
“殺人。”
鄭乾搖搖頭。
“殺人不侷限於兵戈,而是人心。”
“你去看看她們去哪裡,跟上她們,有想回來的,就帶回來。”
“一切皆看你的個人意願,只是切記一件事情。”
“真正的武器,是看不見的。”
鄭心安拿起屠刀。
“老頭,晚上之前,我就會回來。”
“你看到那群狼了?”鄭乾道。
“呵呵,不死人,怎麼能知道危險呢?”
“就像是她們之前被關在籠子,以為是限制了她們,其實是保護了她們。
不過我現在更好奇,你會有心情和我談這些。
向你這樣的強者,一般都不會願意跟人廢話吧。”
鄭乾語氣淡然:“我老了,就願意和年輕人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