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
“說說你在人牙子那,拐了幾個小孩。”
男人內心泛起了嘀咕,但一聲淒厲的慘叫打斷了他的思考。
強子用一塊發紅的烙鐵,燙著男人的母親。
“我不知道,至少有幾十個。”
“幾十個嗎?那昨天呢,響老鬼的壽宴,你應該去過吧。”
男人點了點頭。
“呼,那就太好了,咱們是自己人啊。”
裴錢興奮地說著,將男人從架子上放下。
男人的左腳剛被裴錢砍斷,身上也有幾道窟窿,半邊臉上還有被烙鐵留下的燒傷。
更別提,眼前自己的母親還被砍斷雙腿,身上被烙印下一塊紅烙鐵。
他不敢反抗,只是感覺有些劫後餘生的慶幸。
“孫亮,你說咱們兩個都這麼熟了。”
“那你認識這幅畫上的人嗎?”
裴錢拿起一張已經畫好的畫像,上面正是小瞎子的模樣。
“認,認識。”
男人自當是認識的。
“那更好了,其實吧,我這個人下手沒輕沒重的,老哥擔待著點。”
“我其實,也對這生意感興趣,只是沒門路啊。”
裴錢自顧自的說著。
男人心裡冷笑,都把我打成這樣了,我娘都被你們糟踐了,我能幫你?
“俗話說的好啊,就是俗話說的好。”
“響兒爺,壽宴後,那些小孩的骨頭,總不能砸碎了,吃了吧。”
“這行當,有門檻。”
“老哥,告訴告訴我吧。”
男人打著馬虎。
“這,這不太好吧,水很深啊。”
裴錢點了點頭。
“這也是。”
裴錢對六子和強子招呼。
“留口氣,剩下的,隨便玩。”
強子和六子對視一笑。
嗖嗖
兩根飛針扎進男人和婦人的身體。
強子和六子跟著裴錢一起出了牢房門,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裡面的倫理大戲。
有時候啊,只要一點點的激素,就能消除一切障礙,什麼狗屁倫理啊,什麼道德秩序啊,全都是放屁。
眼前,就是男人和女人。
兩個大白屁股在打架呢。
男人哭泣著,但還是在不斷地褻瀆著自己的母親。
“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告訴你。”
“別,先別說,再玩玩,爽夠了再出來。”
“不,給我個痛快吧。”
“好啊。”
男人沒了後話。
裴錢靜靜地等待著,只是過了一會。
“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給我個痛快吧。”
男人在喘息著,而他身下的婦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裴錢皺著眉。
“你剛才什麼都沒說?”
“你不守信用,我都告訴你了。”
裴錢此刻心情有些糟糕,他開啟監牢門,順手抄起一把錘子,將男人的頭打碎。
他的腳下,混雜著血液,腦漿和混濁的淫液。
六子和強子都很疑惑自己老大的行為。
但裴錢已經清楚一些事情了。
就跟小時候,看的事情差不多。
妖怪作祟,仙人手筆,邪祟作孽。
小時候的一幕幕場景,在裴錢腦海閃過。
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被富婆騙了去,剁了命根泡酒。
還有那些過路旅人的屍骨,都是讓自己這些童子鬼埋的。
至於死去的童子鬼,也直接賣給別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