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辰號的日子不算枯燥。
嚴生和李青墨並排坐在地上,盤腿打坐,進行每日的吐納和冥想。
凌婉清還在睡覺,但是這幾日她已經不需要在吞食人氣,而是自己可以掌握氣的流動,並且體內的道種也由一個變成了五個。
分別是,五行的五種屬性。
又再從道經獲益,想到了自己的靈根品質並不如何,已經算是徹底爛了,成為幾顆道種的靈液。
凌婉清問過嚴生,是否需要記一下。
嚴生只是在船上買了一個記事本,方便凌婉清記錄自身的變化。
對於這些變化,嚴生也不太清楚,但是應該是有益處的。
嚴生不是專業人士,但鄭乾教過嚴生一個道理。
實踐出真知。
凡是一切理論,沒有經過實驗,得到證實之前,都是空殼子。
《言畫咒法》
這本書,凌婉清翻的最多,基本上這一週時間,都快把這本書翻爛了,對於上面的每一個字句,都可以倒背如流,只是還是無法使用上面的咒法。
但每當她念著上面的咒法。
五顆道種都在瘋狂地轉動,好像五個活潑的孩子,其中紅色的火道種,性格最熱烈,甚至有一次,真的點著了嚴生的頭髮。
那時候,李青墨取了一杯水,將嚴生的頭髮弄溼,才算了事。
唉,只是不知為何,感覺和自己相比,嚴生最近和李青墨相處的時間更長。
凌婉清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
嚴生現在全身暗傷好了,倒是感覺不太舒服了,除了身上少的那兩塊肩骨外,身上沒有多少傷勢了。
李青墨覺得也很閒。
所以兩人決定,要比一場。
趁著夜色,李青墨和嚴生出了門。
星辰號的船長做見證。
兩個都很暢快淋漓,只是嚴生所受的傷有些重,估計今晚,還是不太睡得著。
李青墨的五蟒白袍,其中兩顆白蟒的頭被斬掉,算是替李青墨擋下兩次必死的攻擊。
雖然李青墨沒有受重傷,但對於嚴生的認識,李青墨再一次有了認知,她覺得自己可以從剛才的打鬥中學到了那種霸道。
有趣,很是有趣啊。
在血色長城的日子,也沒遇到過像嚴生這種人。
並且。
李青墨用纖細的手指摸了摸脖子。
感覺頭給砍掉的危機感,對方是有殺心的。
不過這樣才是正確的,否則像是留一手,根本沒必要,真正的戰鬥中,就是你死我亡的。
嚴生走起來很正常,但在離開李青墨視線的時候,身體還是踉蹌了一下,小腿上的一大片肉基本上只是牽連在腿骨上,而手臂上的筋都快被挑斷了。
真夠狠的,不過對方那件衣衫,算是一個寶物,自己已經斬了對方兩次頭,可以殺死對方兩次,但是衣服上的兩顆蟒頭消失。
嗯,爺爺曾經說過。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學他人之長,補自己之短,才是正途。
嚴生之後的日子,和李青墨也算親近起來,兩人同吃同睡,偶爾一同論道,可以說就和親兄弟一樣。
但瞭解到的越多,嚴生就覺得,李青墨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她更像是一種,為了功利性的做好事,有些手段甚至比自己更狠辣,這種行事,有些像鄭乾。
李青墨,也覺得嚴生有些傻的可愛,但果真是愚笨嗎?無非是不想去牽扯那些利益,只是殺惡人,震懾他人。
無比強大的力量,讓他成為一個越來越恐怖的噩夢,而現在對方才是十三歲,就能這麼強,日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