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麵皮,直到成為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刀魔”。
嚴生雙眼中充斥著對生命的冷漠,他看向被打昏的敵人,沒有絲毫猶豫,就一腳踹在對方的脖子中。
咔吧一聲。
嚴生沒有再留手,一腳踹向對方的胸膛,敵人的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剛才那一腳,幾乎將對方的內臟都震碎。
沒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對方最多還有一口氣活著的時間,這一口氣散去,幾乎就死透了。
聽到二樓包房的聲音,幾位維持現場秩序的漢子,個個長得五大三粗的。
“喂,幹什麼的。”
嚴生側頭看去,這一眼,讓其中一位漢子嚇了一個哆嗦,而其他漢子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嚴生腳下的人身上。
“那不是老李嗎?難道暴露了。”
“別他媽說了,道上碰上硬茬子了。”
沒有趁手的武器,嚴生的氣息在沒有刀後,殺傷力下降了一大半。
“你們管事的人在哪?”
沙啞低沉的聲音傳到幾位漢子的耳中。
“喂,兄弟們,上來,有人砸場子了,老李被收拾了,告訴方先生。”
“別他媽狂,這次你傷了人,就別想走了。”
青樓一層還沒有什麼動亂,但是已經開始清人,顯然知道這次有茬子來了,有人賭客和嫖客還扒頭想看看熱鬧,但也在老媽子和幾位迎來送往的青樓窯姐的笑臉中緩緩出去。
砰的一聲,一位漢子從二樓被一拳打到一樓,可以看出半個頭都凹進去一半。
這血腥的場面,讓那些客人一鬨而散,沒人再想看什麼熱鬧了。
另一邊,二樓。
嚴生剛才將叫喚最歡的漢子直接一拳打到一樓,他的手上粘著血液和腦漿,隨即他一甩手,血液飛濺到站在最前面漢子的衣服上。
爭兇鬥狠習慣的漢子,在見到嚴生殺人的利落手段之後,一時沒敢上前。
“我不喜歡廢話,你們管事的是誰?”
“媽的,你等著,你等著不就完了。”
“草,費這個勁幹什麼,他打的過我們這麼多人。”
還有一些小聲嘀咕。
“你行你上啊,剛才就一下,就一下,老孫的腦袋都癟了,你橫,你踏馬跟他橫啊。”
嚴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緩緩走向那些漢子,他每走一步,那些漢子就退一步。
雙方保持著詭異的默契。
而嚴生現在想的則是,就只是這樣,林鬼告訴自己的麻煩,就是如此,這一群慫貨,碰見對方敢殺自己的人,都不敢還手,就只敢吹鼻子瞪眼。
“礙眼,想動手的趕快,我數到三,沒離開的就死在這吧。”
“三”
周圍的漢子一溜煙全跑了。
嚴生搖搖頭,似是覺得這地方簡直浪費時間,自己做了一下午的偽裝,就像是完全白費一樣,現在已經快到夜晚了,得趁早解決,回去給凌清婉做飯。
恐怕這些逃掉的漢子,現在也想不到嚴生心裡在想什麼,不然嚴生也不介意陪對方多玩玩,讓這些狗仗人勢的傢伙記得,陰溝翻船的事情不少見,敢不給對方留活路的傢伙也有。
如果現在嚴生手裡有刀,那麼對方也只是幾刀下去的事,沒有過硬的手段,怎麼闖出個“刀魔”的名字。
啪。
啪。
啪。
嚴生快步從一扇扇門經過,有些姑娘還在客房中,嚴生也只是掃過一眼,確定對方不是管事的,就直接經過,但唯一相同的是,在看到戴著枯鬼麵皮的嚴生之後,那些人都嚇的不敢動彈,生怕對方不高興,就爆起殺人。
得趕快了,這次事情鬧的可不小,把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