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笑了笑。
在之後的幾場擂臺中,鄭乾都沒有感受到像之前那位對手一樣的感覺,自己在後臺找,也找不到對方,就像是對方是一個幻影一般。
就這樣,鄭乾之後的一直取勝,以一種超然的勢頭站到他人的面前,那時候,他認為如果戰爭就是打架,那麼自己一定就是個好手,自己很適合這個世界。
老先生看出了鄭乾眼中的傲慢,但沒有點破,只是給了對方一個更加沉重的教訓。
教訓名為失敗。
第三日,最後一場比試的時候。
鄭乾對戰的物件,叫做佛靈山,對方的實力更加不可小覷,不同於之前的那些把式,對方的招式就像是本能一般,對方根本沒有思考,不如說,自己看不穿對手,那如同套路一般的招式,將鄭乾第一次打到跪地。
只是鄭乾並不是那種小鬼,他的心智不是8歲的孩子,而是一位攀登者,向著最高點不斷攀登,這一次鄭乾眼中的意思才讓老先生略微認可。
不出意外的話,鄭乾會勝,不過不出意外的話,是不可能的。
一道女聲傳來。
“你要打傷我哥哥,我發誓,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鄭乾剛一愣神,就暗道不妙,只是看到佛靈山衝自己鞠躬,一臉歉意的表示,家妹不聽話,仁兄多見諒,自己的兩個兄弟這時候還打趣,你不饒我師弟,有本事你嫁給我弟弟啊,呵呵。
擂臺賽絲毫沒有熱烈的氣氛,說到底這比賽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只是讓家裡的後輩長長見識罷了。
只是這個小丫頭,當真了。
“行,你讓我哥哥贏,我就嫁給你。”
“仁兄,見諒哈。”
最後一場比賽算是不歡而散,只是佛靈山的妹妹覺得這事不算完,之後她就紅了臉了,三番兩次就找鄭乾算賬,這一來二去,兩人也算熟悉了。
連鄭乾的老爹和佛家也商量,是否真的定親,佛靈山之後也因為這場鬧劇,和鄭乾切磋武藝,並且他對老先生格外敬重,一切都向著好的方面進發。
這一切本該如此,直到鄭乾十歲的時候,老先生讓鄭乾獨自闖蕩江湖,如果不放心,可以讓佛靈山一同,但佛靈山此時已是成年,正要去參軍打仗,如果和鄭乾一去闖江湖,那麼軍旅仕途定會不算太順。
鄭乾當然不願意拖累佛靈山,只是佛靈山像自己大哥一樣,那個晚上,鄭乾陪了佛靈山喝了一晚上,兩人才說開,只是雙方互相保重,並且軍中如果有事變,可以找自己的大哥,家中兄弟會幫襯的。
這一別,佛千曉大小姐可愁壞了,平常佛靈山都會寵著她,這次她除了自己的小姐妹,只能去找鄭乾。
在鄭乾駕駛馬車,離家有了十幾裡的時候,正唱著小曲,感嘆著人生啊,還有思念自己的大哥,兄弟,還有老先生的時候。
就聽到一個聲音。
“就不想念超可愛的佛大小姐嗎?”
“不想念,不如說,啊,解脫了。”
之後腦袋就是一疼,只是這麼一鬧,鄭乾心裡的擔憂少去一半,隨後他就開始擔心,江湖路遠,危機重重,自己肯定無法護佛千曉周全,要不先把對方送回家吧。
“不回,我已經寫好信了。”
鄭乾當然不同意,他正要往回走,就遇上了山賊,與之前的把式練習不同,這次完全是遭了人家的道了。
“呦,還有個漂亮的女娃,賺了啊。”
“呵呵,沒聽到之前他們說的嗎,師兄弟,大家啊,能有這種訓練,也肯定是個刺貨,小心點。”
在之後的一段廝殺中,馬車的馬受驚跑了,而鄭乾又因為有佛千曉拖累,處處受制於人,一條腿幾乎受了重傷,不能行動。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