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瑋,你們樊家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搶奪我們的靈草!”黑煞聲如洪鐘,震得山谷嗡嗡作響,彷彿要將整個山谷都震塌。
樊瑋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靈草,本就是無主之物,何來搶奪一說?倒是你們,鳩佔鵲巢,還有臉在這裡叫囂!”
“找死!”黑煞怒吼一聲,猶如一頭憤怒的雄獅,揮舞著巨斧,率先朝著樊瑋衝了過來。
其餘散修也紛紛祭出法器,一時間,各種法器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朝著樊家眾人攻去。
剎那間,靈草谷內,法術光芒四射,五顏六色的法術在空中交織碰撞,猶如絢麗的煙花,但卻帶著致命的危險。
喊殺聲震天,震得人耳膜生疼。珍貴的靈草被戰鬥的餘波吹得東倒西歪,纖細的莖幹在狂風中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被連根拔起。
樊瑋手持長劍,劍身閃爍著清冷的寒光,與黑煞戰作一團。
劍光閃爍,如銀蛇般靈動;斧影翻飛,似猛虎般兇猛。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每一次的交鋒都濺起一陣靈力的漣漪。
樊雲恭則手持一把長弓,身形輕盈,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遊走在戰場邊緣,不斷射出箭矢,支援著其他族人。
“大哥,小心!”樊雲恭突然大喊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擔憂。
樊瑋心中一驚,本能地向後一躍,身形如鬼魅般靈活,躲過黑煞劈來的一斧。巨斧落空,重重地砸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在地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
“雲恭,你在幹什麼?”樊瑋有些疑惑地看向樊雲恭。他發現,樊雲恭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射殺敵人,而是不斷地朝著一些看似空無一物的地方射箭。
樊雲恭沒有回答,只是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就在這時,那些被樊雲恭射中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陣慘叫聲。
只見幾個散修,從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跌落出來,身上插滿了箭矢,鮮血汩汩地流淌出來,顯然已經身受重傷。
“怎麼回事?”黑煞也發現了異常,驚疑不定地看向四周,眼神中充滿了困惑與恐懼。
“嘿嘿,黑煞,你上當了!”樊雲恭大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得意與嘲諷,“這靈草谷的地形,我早就瞭如指掌,你們以為,我會傻到和你們正面交鋒嗎?”
原來,樊雲恭早就利用靈草谷的地形,設下了許多陷阱。那些看似空無一物的地方,實際上都隱藏著致命的陷阱。散修們被引入陷阱,頓時陣腳大亂,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亂竄。
“可惡!”黑煞怒吼一聲,他知道自己中了計,但現在想撤退已經來不及了。
樊瑋見狀,心中大喜,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連忙指揮族人,對陷入混亂的散修發動猛攻。
“殺!”樊家眾人士氣大振,喊殺聲震天,彷彿要將整個山谷都掀翻。
黑煞看著不斷倒下的同伴,臉上露出絕望之色,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無奈。他狠狠地瞪了樊瑋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樊瑋,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便轉身朝著谷外逃去。
“想跑?”樊瑋冷笑一聲,提劍追了上去。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樊瑋和樊雲恭同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彷彿有一股洶湧的洪流在他們的經脈中奔騰。他們的修為,竟然在瞬間暴漲!
“這是……”樊瑋和樊雲恭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躲在暗處的繁雲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喃喃自語道:“好戲,才剛剛開始……”一股暖流湧遍樊瑋全身,他只覺體內靈力如奔騰的江河般洶湧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