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你的。”
曹隊長的語氣溫和,態度謙卑,似乎許震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許震也敏銳的撲捉到了“上面那裡”,難道有人在暗中幫他?
他想了一會道:“你們先把事情調查清楚明白吧,不用考慮同學之情舍友之誼,他們這樣做了,說明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
既然他們都不在乎,我們就更不需要在乎了。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該抓就抓,一切按程式來。”
曹隊長不由得高看了許震一眼,不少人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維權到底,而面前這個男子卻如此冷靜,理性。
十八歲年紀就有這樣的強硬作風,不愧是有天線的人。
和普通人,確實不一樣!
“好的許老弟,我們會按你的要求辦。現在事情已經有眉目了,我派個車把你和朱飛送回去吧。”
“那麻煩您了,曹隊。”
“許老弟別客氣,將來用得著的地方,你直接說就行。”
許震微微一笑,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
回到學校時,已經快門禁了。
陳凌楓焦急在宿舍中等待,許震他們一群人被警察帶走的訊息早就不脛而走。
陳凌楓相信許震這貨今天肯定會回來,所以早早就在宿舍中等著了。
在他的千呼萬喚中,許震和朱飛終於回來了。
“我的老天鵝啊,你們兩個終於回來了,朝子呢?咋回事啊?”
陳凌楓的嘴像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
許震和朱飛卻臉色發黑,一言不發。
“我的老哥哥們!到底怎麼了,說話啊,真的急死我了。”
朱飛張開嘴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長長嘆息了一句。
“唉—————”
許震拍了拍朱飛的肩膀道:“飛子,想開點,這事不怪我們。是他道心不堅,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震子,我們真的要追究他們嗎?”
許震:“………”
朱飛:“我不是別的意思,我就是想,他和我們打打鬧鬧一起那麼久。
我早已把你們當家人了。
現在出這種事,我心裡真他媽不好受啊。
你說,他有什麼不爽可以說出來啊,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凌楓聽得雲裡霧裡,他打斷道:“停停停,我怎麼聽不懂了?
不是和孫航宇有關嗎?
怎麼扯上了朝子?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來個人給我講清楚些,你們可真是急死我了。”
許震拉來他的凳子,坐了下來。“飛子,你給楓子說吧。”
朱飛看起來垂頭喪氣的,不過他還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給陳凌楓說了起來。
陳凌楓聽到張維朝為了投擲老鼠幼鼠碎片,特意連續去了奶茶店七八天後,他也陷入了沉默。
這說明什麼?
說明張維朝不是心血來潮,不是衝動一擊,而是早有預謀。
他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在宿舍裡說出來的。
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傷害所有人的方式。
包括利用朱飛、陷害許震、聯合外人。
陳凌楓聽完癱坐在凳子上,和他們一起吃吃喝喝插科打諢的老實室友,竟然有這樣一面。
還好下的不是毒,不然,哪裡有他們三個的活路。
聽到這,陳凌楓也陷入了沉默。
宿舍死一般的寂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