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蘇墨的顧慮全部被打消。
這要按照每天1000來算,一個月下來就是,三個月總共就是。
這筆錢,基本上已經夠讓她朝國家二級登山運動員發起衝擊了。
要是每天超過一個課時,那麼還能賺得更多。
而且是日結的話,也不怕張澈是騙她。
就算張澈真的是個騙子,她付出的無非也就是那麼一兩個小時而已。
在社團裡,作為前輩她本來就會充當一些指導新人的工作,這根本不算什麼。
“好。”
她當即不再猶豫,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達到了目的,張澈笑得就更燦爛了,馬上掏出了手機。
“學姐……啊不,以後你就是我的師父了,我還是叫你師父吧。”
“師父,我們先加個口信,你有時間的時候隨時聯絡我。”
“當然,也得我沒有課的時候才行。”
張澈要上課,蘇墨同樣也要上課,這倒是完全不用擔心。
都已經大學了,可不像高中那樣苦逼了。
只要願意,每天抽出一兩個小時的時間絕對是有的。
兩個人加了口信,分別記下了電話號碼,張澈才又接著開口。
“師父,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師父?
嚴格說起來,這還是蘇墨第一次帶徒弟,聽他這麼叫感覺還蠻微妙。
有點怪,但又很有成就感。
“今天社團招新還有些瑣事要處理,等明天吧。”
“要麼早上要麼傍晚,到時候我們提前聯絡確定各自的時間。”
張澈點點頭,“好。”
說完,他擺擺手告辭離開。
“師父,我下午還有課,就先上課去了,那明天見。”
蘇墨也跟他擺擺手道別,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發愣。
她很需要錢,然後之前從不認識從未接觸過的張澈就跑來花錢請她。
在她看來,這跟來給她送錢沒有任何區別。
她覺得張澈是衝著她的人來了,但一番交流下來,張澈表現得也是有禮有節。
老實說,因為總覺得張澈對她不懷好意,她對張澈的印象並不算好。
但相處出來她並沒有感覺張澈很討厭,原本打算為了錢咬牙忍一忍的。
現在一看,好像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這讓她甚至感覺,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可是也沒有理由啊,1000塊一個課時什麼樣的教練找不到,為什麼非得是她?
就在她有些茫然的時候,有社員過來開玩笑。
“蘇墨,你跟張澈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都加上口信了。”
“剛剛那麼多人排著隊想加你口信,怎麼就對這張澈刮目相看?”
蘇墨沒有回答,而是看著這社員反問。
“你認識他?”
這社員聳聳肩,“算不上認識,不過聽說過。”
“他是美院的新生,林可頤的新晉舔狗,各種舔狗行為在美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蘇墨一聽,頓時傻眼。
作為跟自己齊名的校花,她當然是認識林可頤的。
只不過,兩個人一直都是各自美麗,並沒有任何交集。
可現在,林可頤的舔狗卻成了她的徒弟,這就有點微妙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張澈還能是衝著她來的嗎?
蘇墨又一次覺得,搞不好自己還真的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