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有絕對的實力,所以大周必然要沒。
由於資訊差距,自然就會讓一些好人為一些壞人,讓一些好人變為壞人,竊以為沒有好壞。
其實從歷史來看,從出生、朋友甚至是父母的養育,皆可以看做是利。因為在生育的時候就肯定存有一定的寄託希望於你的。這叫什麼,這叫目的不純。
而所謂的朋友、老師更不用說了,要麼是為了所謂的情緒價值,要麼圖你的成績效益,甚至乾脆就圖你的人。
等等等等,隨著時代的發展,好像有了時間來思索這些事情,在這個時代,我深感一些老師道德的危機,可以說在我眼裡沒有一個絕對的好人(不細說,包被封的)。
可是…我們真的這麼看的話,我們的存在就不存在合理性,對於母親的的概念,孔融有過一個逆天的言論,這也是他死的原因。
作為一個名士,他說出了“母親就像一個瓶子,瓶子裡的東西既然出來了,那瓶子就只是瓶子,那又用什麼恩惠呢?”
當然,這可能有點是曹操進行了春秋筆法的緣故,但是那個時代倒也不至於用莫須有的罪名對一個沒什麼實力的孔融。
這個案例也可見這個問題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一直有很多人關注。
但是為了社會的穩定,短期內絕對是需要人的繁衍生息的,所以,曹操殺了他,也沒什麼問題。於當時人類族群而言,也是需要大量的繁衍生息來維持生產力的。
問題回到原來的位置,他說的話在今天看來似乎有點問題,有違孝道。但是仔細想想,除了需要家人經濟扶持的人,對於那些自己打拼出來的人,有這樣的心思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這是從絕對的利益的角度出發的)
竊以為一切都可以用利益出發,但是人真的能做到絕對理性嗎?
儒家,真當是一個奇特的流派。
對於它,很多人批判他,但是大多數是學者,是一些沒有極高社會地位的人,也是一些沒有極低社會地位的人,這樣的中層,還越來越少。
直至明清,這一特點到達頂峰,而後削減,再增強。
為何?
我覺得儒家是把自己的“善”發揚出去了,壓制每一個“惡”,把人族一切的未來發展都將會變成一個又一個美好的。
他看起來就是典型的虛假,但我又覺得孔牢二可堪大用,穩穩地當上中華民族延續至今的頭號功臣。
論生存於這片土地之上,成為這片土地的主人,多半是有兩個繼承,一個是血緣繼承,一個是美德繼承。
魏晉南北朝之後,純種漢人最多撐死只有個百萬人,當然,是從漢代來算的純種,要按先秦估計沒有人是。
後來,再到了宋代,不統一,元代,清代,只能說一個比一個離譜,女性又沒有什麼武力,你說生的孩子到底是什麼人的,誰也不知道,只能說雜,亂,怎一個亂字了得?
不是你民族是漢,你就是漢人。但是你應該知道,那些偉大的先賢,似乎和我們並沒有多大關係。
甚至我們的祖先為了生存,往上數幾代,要麼是殘忍萬分,要麼是苟且偷生,要論具體,要麼是希特勒型,殺戮萬千;要麼是閏土型,長大喊老爺唄。
就算日本人是徐福帶去的,那怎麼說也是秦時期的遺民,怎麼說祖上也闊過海上動亂少,侵略少,他說不定比你還純呢。
那你憑什麼繼承這個國家呢?總不能別人搶了你家的東西,借用了你的妻女,然後生下來的孩子就是你家的吧?
要是國家有所謂的氣運,所謂的國脈,想必早就氣炸了,自爆而亡也不離譜嘛。
所以,其實在確切瞭解過這個歷史的人看來,也就不能說一個民族有那麼多歷史,只能說這個名義上的漢人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