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簡單古樸的車輛有序行駛,偶爾有行人經過,穿著西裝或夾克衫,看起來很正式。
拂過他臉頰的,是源自阿爾卑斯山的清風。
這裡的氣候很舒適,常年在25度左右。
阮知越來越不喜歡待在室內,因為總是會想到傅青章。
直到有一天,他忘記了時間,傅青章回來的時候,他還坐在陽臺發呆。
傅青章跟隨他的目光,探頭朝下看了看,夕陽下的道路很好看,但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冷不冷?”
傅青章轉頭握住阮知的手。
阮知回神,搖了搖頭。
看阮知又變得疲倦,傅青章也發現不對勁了。
這人根本就是在看到他之後才故意這樣的。
不過是他理虧在先,也沒有什麼底氣生氣,只能略帶無奈地看著阮知,低聲道:“阮知,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和以前一樣,好嗎?”
阮知愣了愣,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不自然地把目光移開。
這話傅青章說了不止一次,應該傅青章能說出的、最低聲下氣的話了。
阮知現在很害怕和人對視,他好像喪失了和人打交道的能力。
但是在傅青章看來,他的目光閃爍不定,不知道是在糾結什麼,但總歸是不情願的。
傅青章緩緩鬆開他的手:“明天準備一下,我們後天回國。”
既然無法再談感情,那就不再談感情了。
阮知頓了一下,透過窗戶看著傅青章的背影。
,!
男人的身量健碩挺拔,和他第一次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
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不會真心低頭看一看他。
他的耳朵竟然差點就聽不到了。
阮知現在想想還覺得後怕。
可是在傅青章眼裡,自己只是他的所有物之一。
被他的朋友玩壞了,那就修好,然後就可以再接著玩了。
和以前一樣?
是回到那種嫖|娼一樣的關係嗎?
他每天戰戰兢兢看金主的臉色,聽從命令陪睡,或出去挨凍?
夜色越來越重,阮知逐漸開始顫抖,最後蹲在地上,用胳膊圈住自己。
“這樣活著,對於他來說,可能會更可悲。”
當初評價角色的話,終於被他用到自己身上。
在他拍的最後一部電影裡,編劇並沒有給“如意”結局,但是他想給自己一個結局。
晚飯在周應年的勸說下,簡單吃了幾口。
阮知回到臥室,傅青章已經睡下了。
阮知只有這麼一個睡覺的地方,只能躺在床的另一邊。
他轉頭看著傅青章的睡顏。
以前阮知覺得傅青章很:()滬圈霸總說他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