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都是他們自己帶來的,平時這種事情,一旦我們收到訊息,立馬就會交給警方處理的。”
沈行山的聲音有些虛軟。
阮知傻傻乎乎沒有注意到,他們在監控裡看得卻很清楚。
那個李導的幫手,早就在阮知的酒里加了不明的液體。
不太敢跟傅青章說話,沈行山湊在周應年身邊,面露為難。
很明顯是想讓他給自己指點一條路。
周應年表面冷靜,實際上在他看到傅青章臉色的時候,心裡已經風起雲湧了。
他定定看著沈行山,鄭重道:“這位阮先生,確實是我們要找的人。”
話音剛落,包廂裡的曹總已經起身了,準備半摟著阮知往外走。
傅青章移開眼睛,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他對阮知確實有些在乎,是這麼些年都沒有過的感情。
但他總歸還是非常理智的,他們並沒有什麼約定,也沒有確定什麼關係,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責任,一定要去幫助或者拯救這人。
只是……這人似乎太蠢了,要不是他最終決定來看看,這個人打算怎麼辦?
還是說,他其實早就料到了,只是自己選擇了這條路?
沈行山匆匆跟著往外走去:“明、明白,馬上處理!您放心!”
匆匆帶了十幾個人就到了包廂門口。
開啟門的時候,沈行山已經換了一副面孔,儼然是一位風生水起的生意人。
畢竟是服務業的,周身的壓迫感駭人,表面上還在伏低做小。
,!
“喲,曹老闆,好久不見!”
曹樺正要帶著人走,突然看到沈行山,臉色一沉,又立馬帶了笑意。
沈行山是公館明面上的老闆,但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出來見客人的。
能在這種地方,做一些貴人的生意,背後沒有靠山是不可能的。
曹樺也是生意人,也不敢真的得罪他,只是好奇他在賣什麼關子。
沈行山揮手,立馬有人送上來幾瓶酒。
“曹老闆,十瓶,都是公館裡典藏的,今天沈某請客。”
曹樺餘光瞟了瞟懷裡的阮知,彷彿已經有了猜測:“沈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沈行山果然看向阮知,一副如芒在背的模樣。
“這位阮先生……”
沈行山關上門,把人帶到走廊上,用手往上指了指:“是我們上頭的,一位朋友。”
“我不太方便說,但是,他人特意從隔壁省過來,就是為了這位……”
“今天要是不把人接走,您以後在這裡可能就看不到沈某……不對,以後說不定就沒有這個地方了。”
越往後頭聲音越低,曹樺的臉色也越黑,連抱著人的胳膊都有點發虛了。
曹樺當然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但無論是誰,在這種時候被打斷,都不會開心到哪裡去。
更何況,萬一沈行山只是小題大做呢?
看他眯起眼,沈行山立馬瞭然:“您瞧,平日裡大家怎麼玩,我沈某出來說過一句話麼?但是這次,沈某不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滬圈霸總說他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