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插播一條番外:你知道半夜最不應該吃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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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者每個人都有一個房間,那房間裡面有自己的小小書房或者工作間,另一個地方是獨立衛浴,然後還有自己的臥房小床。
她偏愛給他們佈置大的床,讓他們有時候邀請朋友們一起玩的時候能三五個人一起 在床上打滾,或者嬉笑打鬧。
睜開眼,入目就是昏暗的光線從窗簾的縫隙傾瀉而下,今天是個並不明朗的夜晚。
她給盧卡準備的窗簾是淺淺的香檳色,比棕色淺,比金色深,介於兩者之間,上面的波浪花紋和一隻只形態各異的貓咪昭示著她的習慣。
睜開眼就再也睡不著了,昏昏沉沉的大腦帶著鈍痛,一陣一陣的眩暈感讓他覺得不適... ...肚子在咕嘰咕嘰的叫著,但他卻並不想去覓食... ...
他早已習慣飢餓,於是連帶著胃的消化能力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退化,如果不是她押著她吃飯,也許他也不會一天三頓,而是一天一頓或者兩頓。
空洞的疲憊穿透胸膛,每一次呼吸都能激起若有若無的失重感,伴隨著眩暈感,讓盧卡更感覺難受。
他勉強的坐了起來,然後蜷縮起身軀,雙腿平放在床上擱著,拼命的弓起背,抱緊了自己的肩膀。
恰逢秋冬,她給他換上了一身淺藍色的毛絨睡衣,和她身上的似乎是同屬一個料子,摸起來柔軟舒適。
“我們家盧就應該穿好看的衣服!”
她熱烈,張揚,璀璨的愛著他們每一個人,可是她說,她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盧卡不明白,“你明明愛著我們那麼多人。”
後來他才明白,她說的並非這個。
下面是淺棕色的毛茸茸小貓拖鞋,在淺色木質地板上看起來十分好看,只不過地板很少露出來,求生者們大多不介意摸爬滾打,因而很多地面都被鋪滿了地毯,還是經常清洗的那種。
盧卡蒼白的腳先是落在地面,踩了踩帶著些許暖意的,鋪了地暖的地板,然後似乎是心虛一樣,又踩了踩滿是長毛絨的地毯之後,才踏進了毛茸茸,暖呼呼的棉拖鞋裡面。
他沒開燈,從床頭抓起了自己充電著的手機,一點一點的往外走。
他一步一步走下了樓,求生者哪怕是夜貓子安德魯都被她強按著早早睡下了,理由是她不允許他們所有人那些偉大的臉上出現黑眼圈。
因此現在客廳沒有一個人,他漫無目的的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
飢餓時時刻刻在侵蝕著他的大腦,可是他就是不想吃飯。
如果他說他餓了,大可以去冰箱裡面找到昨晚還有一些的食物,也可以去叫醒她,她會憐愛的輕輕搓搓又捏捏盧卡帶了些許彈性的臉頰肉,然後踩上拖鞋去給他做菜。
他就是不想吃飯,盧卡很清楚這是一種心理疾病。
“睡不著?不餓嗎?”
有人毫無徵兆的開口,盧卡怔了怔,“抱歉,老師... ...我打擾到你了嗎?”
阿爾瓦走過來坐在盧卡的身邊,“餓醒了不去吃飯,難怪我問她你為什麼這麼瘦的時候,她看起來快氣炸了。”
“老師... ...我好想你啊...”盧卡委屈的說道。
“乖孩子... ...”阿爾瓦摸了摸他的腦袋,“咔噠。”
開關的聲音伴隨著亮起的客廳燈光,她趿拉著拖鞋揉著眼睛走出來,“我聽說盧卡餓了?阿爾瓦你怎不叫我?哈~”
她打了個哈欠,飄飄忽忽的夢遊一樣走去廚房,“等著哈,給你整口冬瓜肉丸海米湯。”
於是阿爾瓦牽起盧卡的手,帶他去等她的湯,中途阿爾瓦還被她塞了兩塊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