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老師... ...!”
盧卡再次拜訪阿爾瓦的實驗室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蘿蔔頭不住的叫著老師圍在阿爾瓦的身邊。
盧卡:“... ...”他沙蝗的。
“教授... ...”阿爾瓦注意到了這位特殊的客人,笑容變淡了些許。
“這是你的學生?阿爾瓦,幾年不見你還帶孩子了。”
盧卡熟稔的對阿爾瓦說道,一大一小兩個人在那一刻四目相對。
阿爾瓦已經完全長成了,他的身高完全需要低頭俯視盧卡,只在那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手邊的孩子真的是他和盧卡的孩子。
嚇得他立刻把腦海裡的思緒趕了出去,這怎麼可能呢?
“乖,盧卡斯,這是老師的教授,盧卡斯·巴爾薩... ...”
阿爾瓦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盧卡,一樣的柔軟棕色髮絲,一樣的翠綠眼眸。
還有那顆他怎麼也忘不掉的小虎牙。
或許很多人都只記得盧卡巴爾薩教授,但其實早在他授課的第1天就說了自己的真名是盧卡斯·巴爾薩克,阿爾瓦自然不會忘記盧卡的真名。
“這... ...”
赫爾曼和巴爾薩克小姐都是法國人,而鳶尾花還恰好是法國的國花... ...
而且那些超前的知識... ...還有那毫無理由的偏愛,如果說兩個人外貌特徵很像,名字一樣,那其他人會下意識的以為他們有血緣關係。
畢竟在歐洲,後輩繼承前輩的名字是完全存在的。
但是阿爾瓦忘不掉他第一次見到盧卡時的情況,那是一個耀眼的、張揚的,而且光芒四射的年輕教授。
很多人都在討論,如果不是他的學識驚為天人,那麼他看起來像一個學生也完全沒有問題。
此前種種曾經忽略的細節全部被回想起來,明明很親密,但是卻莫名的覺得教授很多時候不太對勁。
教授望著他溫柔的或者懷念的目光,似乎是追憶起某位故人。
還有那次他表白,教授的臉色很難看,他當時以為是作為教授,不能與學生過度親密,但是後來直到他畢業,教授就立刻辭職了。
在那個時候起,他就察覺不太對勁,有一次無意間一封書信裡,他從父親的口中知道了突然出現的一行人。
而那一行人裡面有一個棕色頭髮,綠色眼睛的青年,他有一隻眼睛似乎是瞎了,而所有人都沒有見過教授的左眼... ...那隻眼睛上或者帶著儀器或者戴著眼罩,教授的說辭是保持這隻眼睛可以凝視神明的真容...
介於他本身具有神威,當時所有人都信了。
一段一段故事,就好像散落一地的珠子,此時一根線把它們完整地串了起來。
“赫爾曼的孩子嗎?赫爾曼死了,你怎麼還替他養孩子?”
盧卡輕飄飄的看著小盧卡一眼,小孩被阿爾瓦養的很好,圓嘟嘟的包子臉,水潤的唇瓣似乎剛剛喝過什麼果汁?
六七歲的小孩子,穿著得體的衣服,似乎已經在幫老師做小助手了。
他後腦勺的頭髮被紮起來,紮成了一個小啾啾,如果他們兩個坐在一起,任誰都要以為他們才是親生父子。
但是據阿爾瓦所知,巴爾薩克教授從未娶妻生子,他和巴爾薩克家族的聯絡也是從來沒有肯定過的。
而且,在學校的時候,他知道巴爾薩克教授喜歡甜椒醬,當時他不太明白,後來經過詢問之後才知道那是巴爾薩克小姐家鄉的特產紅椒醬。
原本他還沒有把這一切都聯絡到一起,直到今天,他猛然想起身邊的小盧卡也喜歡紅椒醬的味道。
如果一件巧合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