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監管者們再次出現的時候,通關者們陷入了緊張之中。
阿爾瓦沉吟片刻,看了看電路,重新連了電,約瑟夫拍了照後,不緊不慢的走入映象之中。
被街拍的人心態尚且還可以,修著機的人被拍了,諾頓發出尖銳爆鳴聲,“我靠啊約瑟夫怎麼上班這麼早!”
以前在莊園裡面,不管是求生者還是監管者,一般都會睡到大中午才會起來,起來直接參與排位,等到晚上19:00~21:00再參與第二輪排位。
今天他們已經算早的了,8:00起來,現在修到9:30,剛過9:30沒多久就被拍了修機映象,他真的天塌了呀。
約瑟夫端著一杯咖啡,不緊不慢的吹了吹,拍一下照片,端著咖啡進入映象後,隨手將杯子放在了一邊的茶桌上。
抬起移行之門走進去,約瑟夫落地就看到一個映象在勤勤懇懇的修機,為了防止新衣服被弄髒,諾頓坎貝爾先生甚至穿了原皮。
隨意的一刀讓他的映象趴在地上,約瑟夫下一秒甩牌就看到炸機的勘探員拉遠了距離。
勾唇輕輕笑了笑,約瑟夫回牌進入映象之中,牽起了勘探員的映象之後掛在了遠處的椅子上。
然後他走回移行之門進入地下室,回去休息了。
相較於比較懶散的約瑟夫,阿爾瓦更加“勤勤懇懇”一些,他挑了一個電機抖動比較劇烈的用移行之門正大光明的傳了過去。
被移行之門貼了臉的,還沒有轉走,很明顯不是求生者。
他驚悚的看著門剛開,下一秒監管者貼臉給了他一巴掌,狼狽的捂著後腰跑的跌跌撞撞。
阿爾瓦扔了一發藍電,火災調查員切了藍電,但是無傷大雅,他連忙掩護那個通關者逃走,“快點走,找建築物躲起來!”
阿爾瓦最終還是抓住了那個通關者,火災調查員憑藉僅存的一個蛋轉走了,他回來把這個通關者二掛上掛。
諾頓咬咬牙,眼看著隱士站在那裡,手裡捏著飛輪,他能衝一波,搶掏抗刀逼屠夫換掛!
阿爾瓦看著勘探員與自己隔著一個氣囊對視,神色淡淡,他知道這個求生者想要給自己壓力,不過很顯然求生者的壓力更大。
“衝啊!!”
諾頓咬咬牙,一個彈射就飛了過去,直面隱士的大法棍——
“啪!”
阿爾瓦淡淡的挑眉,沒算好血量,正好被他打死。
倒地捂著腦袋的諾頓:“... ...焯啊啊啊啊啊!”
“我討厭超額傷害!!”
“啪!”
話音未落,雜技演員麥麥頭飛到了他的旁邊,痛苦的捂著腦袋跪在地上,“火火你的蛋... ...是用來給監管送菜的嗎... ...”
三狂暴打阿爾瓦剛擦完刀,就看到了一個雜技演員跳到他的臉上,往他的身上扔了一顆紅球,技能被封。
但是... ...
想踩掉火災調查員第二顆氣囊的蓄力刀延遲刀氣狠狠的拍飛了雜技演員。
阿爾瓦:“... ...”
兩個倒地的求生者看著監管做了一個傷腦筋的動作,一齊陷入了沉默。
不遠處就是電話亭,阿爾瓦買了一個速飛,同時,在遠處約瑟夫也拍死了一個通關者和教授。
火災調查員沉默了許久,從蛋的不遠處走了出來,噠噠噠的跑了過來。
阿爾瓦和血量算得上健康的火災調查員對視,忽然地,他猛地撲在地上。
“求求了,求求求求求求求求了!”
“求求你佛了我們吧求求了!”
諾頓和麥麥毫不猶豫,轉圈求佛,“老大錯了,知道錯了求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