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婉看著他,“我只知道有人跟上了我們,但具體是什麼人還沒查出來。”
蕭澤言語氣嘲諷的道,“我還以為你會說是唐玖。”
蘇婉婉微微一愣,“澤言哥或許對我跟唐先生之間有什麼誤會,我們是合作關係,來京都也是他帶我來的,自然不會相互猜忌。”
蕭澤言涼涼的掃了她一眼,語氣不帶任何溫度的提醒:
“以後叫我蕭先生,咱倆的關係還不足以以兄妹相稱。”
“至於你跟唐玖是什麼關係,我並不在乎也不感興趣,只是要提醒你,別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放過你們一次,可沒說會放過你們第二次。”
蘇婉婉滿臉歉意的開口:“抱歉,是我總忘不了這份情誼,畢竟蘇家和蕭家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
“叫你一聲澤言哥,也只是希望多體會一下家人的溫暖。”
“至於我們來到京都後所發生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做辯解,只希望蕭先生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們的同時,也請查明真相。”
蕭澤言放在扶手上的手輕輕的敲擊著,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即將失去耐心的前兆。
“蘇婉婉你不必總是提醒蕭家所欠的恩情。”
“這麼多年,我們蕭家可沒少真金白銀的填補,即便有所虧欠,那坑也早就被你們的貪婪填滿了。”
蘇婉婉看著他,“你說的對,這麼多年你確實為我們做了許多,這份情誼我們都記著。”
“既然記著,那就好好做人,不要再碰盛錦夏,這是我說的最後一遍。”
說完,蕭澤言便吩咐了一句,“劉叔,送客。”
管家劉叔連忙上前,“蘇小姐,請。”
蘇婉婉見他如此,也沒再多言,微微點了下頭便離開了蕭家老宅。
蕭為民和紀詩雨見人離開,匆匆的從樓上下來。
“兒子,夏夏那丫頭還好吧?有沒有生氣,有沒有鬧脾氣?”
蕭澤言看著母親紀詩雨,“她很好,您別擔心。”
“那你把與蘇婉婉的事情跟她說了沒有?她有沒有很難過?”
不管是紀詩雨還是丈夫蕭為民,她們都很喜歡盛錦夏。
當然並非因為她背後的家世,而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姑娘。
天真,活潑,善良。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她們的兒子估計會活的沒有半點菸火氣。
蕭澤言點頭,“說過了,她沒生氣。”
紀詩雨笑了笑,“就知道我們家夏夏最聰明大度,但是你也要多哄哄她,不說不代表心裡不難受。”
蕭為民跟著出聲,“是啊,人家一個小姑娘,滿心歡喜的都撲在你身上,如今得知你不能娶妻,八成會很受打擊。”
“一定要好好安撫,好好哄哄她。”
蕭澤言站起身來,“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家哄人去了,你們以後少見蘇婉婉。”
紀詩雨看了丈夫一眼,“聽見沒有,以後少見,總覺得她們這一家人心思不純。”
蕭澤言看著父母,本想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先回了,有事打電話。”
紀詩雨連忙出聲,“跟夏夏說,有時間回來吃飯,給她包喜歡吃的水晶餃。”
“好。”蕭澤言應聲的同時,已經朝著門外走去。
蕭為民看著兒子的背影,心裡不是滋味。
當初若不是因為自己不小心,也不會欠下蘇家的恩情。
不欠恩情,兒子就不會失去自由婚娶的自由。
“老婆,都怪我不好,怪我沒用,當初若知道會有這麼一遭,怎麼也不會去北境做這趟生意。”
紀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