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經理名叫白書言,是蕭澤言舅舅家的妹妹。
她原本該叫紀書言,但因為舅媽家就她一個孩子,所以讓小女兒跟了她的姓。
聽見危嫂的話,白書言微笑著,“抱歉,讓危嫂不高興了,但我相信危嫂能夠體諒我們打工人的難。”
危嫂看了她一眼,本想說點什麼,結果就見景楓已經站在門口。
“危嫂。”
危嫂看向景楓,“景助理。”
景楓抬手將危嫂請進門,之後給白書言打了個眼色。
“白經理,我跟危嫂有事要說,讓人不要打擾。”
“是。”白經理應了一聲,轉身退了下去。
景楓抬腳進門的同時將房門關上。
他抬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小六,坐下的時候為危嫂倒了杯茶。
“危嫂,來到京都可還適應?”
危嫂端起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還可以,就是適應不了蕭總的霸道。”
景楓微笑著,“危嫂有所不知,對您他還是給了面子的,不然,您今天帶走的將會是沒有溫度的屍體。”
危嫂眉頭一擰,“蕭總的人還真是跟他一樣霸氣,在京都的這地界,是不是蕭澤言就是天?”
景楓連忙出聲,“危嫂說笑了,我們蕭總可是遵紀守法好公民,只是下面這些人,見不得他受欺負。”
“畢竟他為人剛正,善良待人,幫助過不少可憐之人。”
“所以,他能在京都名聲顯赫,靠的可不僅僅是家世和能力,以及他人的擁戴。”
危嫂看著景楓,“你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景楓道:“不是我想告訴你,而是蕭總讓我告訴你。”
“危家的面子已經給過了,危嫂還是不要再試探的好。”
危嫂看著景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刀哥的事情讓我沒法交代,所以我也只能在他身邊盤旋著。”
“當然了,我沒想傷害他,只是想告訴其他人,我有在想辦法靠近蕭澤言。”
景楓依舊一臉笑容,但說出來的話卻跟蕭澤言一樣,又冷又硬。
“你想給他人一個交代,那你可有想過,若蕭總讓你給他一個交代的話,你準備拿什麼補償?”
危嫂握著茶杯的手緊了又緊,“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他,如果刀哥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我也不會再來京都。”
“所以,我只是希望能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解決我的問題。”
景楓看著危嫂,“能在京都對蕭總實施尾隨的人不計其數,但只有危嫂的人還有一線生機。”
“但這並不是說危嫂的能力驚人,而是蕭總願意給危嫂最後一絲情面。”
“若再有下一次,危嫂該考慮的,不僅僅是他們能否存活,而是危家是不是還能存在於津市?”
危嫂的心抖了又抖,但面子上卻依舊顯得平靜。
“那麻煩景助理回去,也跟蕭總說一聲,想讓他死的人太多了。”
“而我也只是被逼無奈,又不想傷他的棋子而已。”
“若是他能救我一把,我自然也是願意與他並肩作戰的。”
景楓不是聽不明白,她這是既想交對方的差,又想讓蕭總保她的命。
“危嫂玩笑了,您若是想自救,何須他人來撈?”
“至於想要蕭總性命的人,只能說一句那是他們自尋死路。”
危嫂看著景楓,“我很好奇,蕭總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能讓你們如此自信的說出這樣的話?”
景楓笑了笑:“您再查一查或許就知道了。”
“另外,蕭總讓我帶的話我已經帶到,您的人此刻已經丟在馬路邊,您走的時候別忘了帶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