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寧沒有立即回話,那個女孩一臉嫌棄的上下打量下姜寧,“我們這個車廂都是去白城的知青,你是從哪一站上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車廂?該不會是逃票上來的吧?”
她看著姜寧的穿著完全一副農村大娘的打扮,又只帶著兩個孩子,就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優越感。
姜寧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不悅,她冷靜地回答道:“小姑娘,我是從省城上的車,買的就是到白城的票,怎麼會是逃票呢?而且,這節車廂又不是你們家的,我為什麼不能坐?那不成這車廂上刻著你的名字不成!”
那女孩顯然沒想到姜寧會如此鎮定且有條理地反駁她,一時間有些語塞,但依舊不甘示弱地說道:“那說把你的票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啊!說不定你就是故意混進來的!”
姜寧也不想與這種無理取鬧的人糾纏,便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車票,遞到那女孩面前:“你看清楚,這是我的車票。”
女孩接過車票,仔細看了看,確認無誤後,才有些不情願地將車票還給了姜寧,但依舊小聲嘟囔著:“就算你有票,那也不能證明你沒偷麗麗的錢包。”
“呵!”姜寧被她這話給氣笑了,原來她把自己當成小偷了。
“你憑什麼無端汙衊我是小偷?我到覺得小偷就在你們中間,你們坐的那麼近,我坐的這麼遠,要是偷東西,是不是你們更方便一些?”
“我們怎麼會偷麗麗的錢包!”那個姑娘吃驚的瞪大眼睛,似乎是沒想到姜寧能倒打一耙。
“昨晚我睡覺前去廁所的時候,我的錢包還在。後來我們都睡著了,這個車廂就多了你一個人。不是你偷得是誰偷得?”那個叫丁麗麗的女生此時也來到姜寧身前,眼淚汪汪的看著姜寧,眼裡是滿滿的控訴。
姜寧聞言,冷笑一聲:“這位姑娘,說話要有憑據。你錢包丟了,不能僅憑我一人後來上車,就武斷地認為我是小偷吧?昨晚列車停靠多次,上下車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就盯上我了?”
周圍的乘客也開始議論紛紛,有人道:“是啊,小姑娘,這車廂里人來人往的,你怎麼能隨便冤枉人呢?”
丁麗麗見眾人開始質疑自己,心裡更加慌亂,她焦急地解釋道:“可是,我們車廂除了她沒有再有別人上來啊。晚大家都睡著了,只有她……”
“只有我是後來上來的,所以你就覺得是我偷的是嗎?”姜寧打斷她的話,語氣中帶著幾分寒意,“我還想說你是監守自盜,就是想誣賴我,訛我錢呢?”
丁麗麗被她問得啞口無言,只能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時,那個剛才一直替丁麗麗出頭的女生又跳了出來:“我們麗麗是什麼家庭,她怎麼會訛你。她爸爸可是參謀長,你一個農村來的村姑,有什麼值得我們麗麗訛的!”
聽到她的話,姜寧心中一動,然後又仔細打量了下眼前的丁麗麗。
姜寧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就是書中的女主,是李二柱為了攀高枝娶的妻子。
這個丁麗麗確實很漂亮,但是跟原主姜寧不算是一個型別的。
原主長了一張圓臉,是一種明媚陽光的漂亮,而丁麗麗有種楚楚可憐的美,絕對是極品白蓮花的代表。
她穿著一件綠色的軍裝褲,上身一件白色襯衣,算是現在年輕人很時髦的裝扮了。
聽到那個女生替自己打抱不平,丁麗麗面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可眼裡的得意姜寧可是看的清楚。
“盧娟,你別這樣說,我爸爸不讓我打著他的旗號以勢壓人。我們就是用事實說話就可以了。”丁麗麗委委屈屈的說道。
盧娟聞言,點了點頭,看向姜寧的眼神更加不善:“聽到沒,麗麗都說了,我們不會用權勢壓你,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就趕緊承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