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針使得可真不錯,既能救人,又能捉弄人。”華陽淮漢在旁看著姬漓願打趣一聲道。
姜風璂四人見那一行人走後,方從殿外側邊一處花叢中緩步走到門前。
聞聲,姬漓願雲淡風輕地笑了笑,淡淡一個眼神看向他,道:
“那當然,這針我再熟悉不過了,每個針的粗細,長短都不同,它們是什麼樣子,使出來我不用看也能感覺出來分別是哪一根。”
聽這話的語氣彷彿很是自豪。
也是,能矇眼辨針,這等絕活兒確實值得拿出來“炫耀”一番。
華陽淮漢贊服的神情應過,道:
“不錯。真佩服你們這些會機巧異術的。”話音未落,又忽然由衷地接了一句:
“一般人沒有這樣的天賦,即使有天賦也不一定會堅持,想必你學這個的時候定是克服了不少困難。”
“那倒沒有。你說的正巧,我天賦異稟,沒花多大功夫。”
姬漓願一面假笑,但看不出何意,似乎和尋常一般。
亦是雲淡風輕。
華陽淮漢以為她在謙虛,便也是笑了笑。
嬴霍江不語,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姬漓願,目光竟多了些憐惜。
“水鏡閣?”姜風璂疑惑著默唸道。
因一心想要掛念著蘇閒止的事,她這時沒有過多在意她們的聊天,轉了話題,又接:
“方才聽仲孫赫維說要去那裡聽戲,我們也跟去看看吧?”
其她三人應過,便匆匆又繼續跟在了仲孫赫維一行人身後。
待姜風璂四人從殿前離開,不知覺間,殿上那原本靜靜打掃的住持緩緩走了出來。
面無表情,彷彿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只見她遠遠望著姜風璂四人的背影,不語,似是出了神。
也不知方才的對話,被她聽到了多少。
須臾,開口道。
“煙寒。”
她頓了頓,語氣不似在殿上那般輕柔縹緲,更添了些沉穩,只是不知是在叫誰。片刻,又接了句:
“我見到她了。”語氣平淡而無波瀾。
應聲而過,不遠處,又一身著藕荷色裙裝的女子朝她走了過來。
“靈微。”
甜美一聲,陶煙寒似是帶了些笑意,對她道:
“你這一身我倒有些不習慣了,怎麼也學起我來了呢?”語氣聽起來是打趣的意味,並不惱火。
話落,方才的住持才化了另一人的模樣。一襲蒼綠,倒顯得穩重老成。
待陶煙寒近身,安靈微左手輕撫了她的耳畔,將垂下的髮絲挽在耳後,手法熟練輕柔,露出了那熟悉的淡淡花型。
......
水鏡閣處,仲孫赫維方落座,姜風璂一行人便也跟著坐在了離他們不遠處的一隅。
看他們交談些許,似乎是傳喚了什麼人,這會在旁靜靜等著,仲孫赫維悠閒地坐在上座品著茶水糕點。
“我們暫且先勿輕舉妄動,看看情況再說。”
姜風璂叮囑一句道。因為這處還有其她不少來看戲的客人,因此多一分謹慎會少很多麻煩。
“嗯。”嬴霍江點頭輕聲應了句,接道:
“若有異常,我去查探。”
不多時,只見下方戲臺上,一女子朱唇粉面,身姿綽約,緩步走上前。
這女子生的柔美讓人憐惜,額中則是點了惹目的花鈿。
“嗯。不錯,好看。是我喜歡的樣子。哈哈哈!”
那邊仲孫赫維和身旁的侍從點了點頭,隨意一句道。看著很是滿意。
臺上那女子目光稍稍瞥了一眼,看到他似是很高興,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