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一次,一次通常要持續一到兩個月,現下只過了一個月,也算是到了祭神會的高潮。
“阿孃,今日城中有祭神會,我想再多待些時日。回來時,我給您帶些您喜歡的首飾,還有一些辣口的東西,您一定會喜歡的。平時別太累著自己,不必要的事情,交給侍從們去做就好了。我很快就回來,您千萬照顧好自己,勿掛念。”姜風璂坐在一個茶樓,從小二那兒討了筆和紙過來,坐在窗邊細細寫著。
茶樓中有專門送信的人,姜風璂交給他,託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為了保證姜氏城內的安全,祭神會舉辦的地點則是在黎山腳下的一片空地上。
姜風璂原本是不願意去的,畢竟黎山中有她曾經不太美好的回憶,如果再遇上有意找事的人,那真的是件麻煩事。但是她思來想去,一則出於強烈好奇心驅使,自己從沒見過祭神會長什麼樣子,十分想去看看,二則,還是抱了僥倖的心理,想來應該不會那麼運氣不好就正好碰上,自己帶上面具應該就不會有人認出來的,於是她便小心翼翼,還是去看了看。
到了黎山腳下,姜風璂在遠處便看到那裡人頭攢動。只見人群前不遠處擱著一個高臺,上面一個祭司正在準備祭神會需要的東西。視線不是很好,看得有些模糊,於是便走上前去,想要看得更清晰一些。
儀式開始,祭祀便開始表演,口中說著聽不明白的話。
底下人因為對其信仰,因此紛紛膜拜做禮道。
突然,人群中一個女子被人推倒在地上。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擋道,是不是想存心擋了神給我的福氣,啊?說話!”而後一男子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只見他緩緩從其中走出,凶神惡煞地盯著那個女子。
女子有些害怕,怕那男人動手,看著被他說的似要哭出來,但還是忍住沒有跟他硬來,只好忍氣吞聲。
旁邊兒一名女子見狀,小聲責問道:“你憑什麼欺負人家一個女子,她來得早自然就站的靠祭神臺近些,你來得晚還嫌她當你的道,你也來早些不就行了。”聲音不是很大,僅僅周圍人能聽到,姜風璂方才擠了擠,這會兒也是走到了稍近處,亦聽到他們的對話。
說話這名女子身旁還跟了一個女郎,見朋友開口,自己也道:“她說的沒錯,明明你不佔理。何況排在前頭這麼多人,你不去推那些壯漢,非要來推一個柔弱的姑娘,我看你才是存心!”她聲音稍稍大些,在場許多人都是聽到了的,語氣也是強硬了些。
那男人自覺被說的有些難堪,一時無法反駁,開口便道:“我說的是這女人擋道,你們倆又在這兒多管什麼閒事啊,是不是想找打啊?”語氣十分粗魯惡劣,猜的出來,這他一定是覺得這裡這麼多,被兩個小姑娘這麼一頓數落,臉上定是掛不住光彩,於是想要出口氣,抬手揮拳便要打向那名女子。
眼疾手快,姜風璂先行用劍鞘震開男人的拳頭。
姜風璂怕在城中突發什麼意外,為了保護自身安全,還是要隨身帶了個佩劍以護自身周全的。
男人一陣吃痛,縮在一旁疼的哇哇叫。
那兩名女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
見這兩人暫時沒有危險,姜風璂趕忙去扶被那男人推倒在地上的女子。
“姑娘,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館看看?”姜風璂柔聲道。
這女子像是被剛才那人推得,也兇的狠了,一時半會兒,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一直低著頭,不知在看什麼。
“多謝這位公子,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旁邊兒那兩名女子中一人問道,像是剛剛緩過神來,這才禮貌地謝過姜風璂。
姜風璂回給她們客氣的笑,轉頭看了看她們:“不用謝,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身旁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