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更多了英姿颯爽之韻味。
眉下是一雙有神的雙眸,和自己的形似,眼尾輕微上挑但倒沒有嫵媚之風,相反,看著也是堅韌有力,目若朗星。
她的眼睛裡面似有浩瀚星河,又彷彿看透了一切世俗塵欲,但是更多的是熱切,赤誠,溫暖和堅定。
鼻若瓊瑤,自然地高挺起來;下面是一雙覆舟唇,唇瓣緊閉的時候,嘴角微微向下,看起來自帶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月光落在嬴霍江臉上,明明這是個清冷的面容,姜風璂卻覺得,溫柔極了。
兩人便在這屋內對視良久,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
嬴霍江先避開了她目光,轉頭看向了窗外的遠景,假裝輕咳了一聲,又似是吞了吞口水。
“那,那之後呢?”
姜風璂這才意識到,應是剛剛有些尷尬,被自己這麼一看,所以避開了,趕忙接上了方才的話。
“之後?”嬴霍江稍稍頓了頓,語氣看似隨意道:
“後來時間長了,大概是忘了我吧,所以見到我也認不出了。”
話間,很是自然地拿起了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半杯茶水喝了喝,不時看了看窗外,似是有意迴避自己的目光。
“怎麼會,除非失憶,以你們的瞭解,這種忘了,認不出的機率,幾乎是沒有的。”姜風璂道,心想剛剛她說,那人推開了她。
嬴霍江放下茶杯,看著她道:“會的,沒有失憶,她是真的記不起來了。”
“......”。
姜風璂沒有反駁,也不知該怎麼說,只是想,剛剛自己覺得她委屈是真的沒錯,不然嬴霍江不會用這樣的理由為那人開脫解釋。
“昨天放孔明燈的時候,聽你說那人如今在城內,你尋了她那麼久,現在見過她了,卻又說不必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覺得,你尋她的路上必然不易。”姜風璂頓了頓。
“她走丟了......”。嬴霍江看著她道。
姜風璂下意識道:“嗯”。
似是回應她。但是又不知如何安慰她。
見她沒有多說,理解起來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姜風璂自知或許不應該問的太細,於是便轉了問的方向: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嗯......”嬴霍江想了想:
“尋了許久,我也有些累了。”接著打趣道:
“你既是去雲遊,我也正好散散心,被執念困得太久了,是時候讓自己解脫了。”她舒了口氣道。
“不知,方不方便帶上我一起?”嬴霍江看著她。
“我當然方便。”姜風璂道。
“只是,時間久了,你可能耐不住我的脾氣,我脾氣也沒有很好的,怕你見笑。”她輕輕低了低頭,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我脾氣好,你做你自己就行。”嬴霍江望著她,臉上也是明顯的愉悅。
見她這麼說,姜風璂回她一個淺淺的微笑。
兩人的眼神再一次牽連在月光下,繾綣極了。
“話說,那位很會裝的公子,同你很熟嗎?”嬴霍江轉了話題,問道一句。
“噗嗤——”。
聽她這麼說,姜風璂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接道:
“哈哈,我也這麼覺得。不熟,就是碰巧認識了,纏人纏的緊,他就是看我新奇點兒,所以一直跟著我。”話鋒一轉,又接:
“不過他人不錯,是值得交的朋友。”話落,姜風璂慢慢坐了起來。
許是怕睡得頭髮太亂,理了理頭髮,動作順滑連貫,顯得有些可愛。
“是嗎?那你們怎麼認識的,方便說說麼?”嬴霍江一臉感興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