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走上臺,站定準備音樂起開始跳舞。
就在這時,舞臺後門的一個大的屏風上投下一道光,然後那束光出現了一個畫面,畫面上是牢房,一個黑衣女子站在牢房門裡對著牢房裡坐在草隊上盤膝坐著的白衣女子說道:“蔡紫,牢房的滋位怎麼樣?”畫面是那天莊碧晴那天去牢房探視蔡紫的畫面。
整個宴會場鴉雀無聲,大家都注視著那束光裡的畫面,畫面一轉又是那晚嬤嬤送飯的場面,緊接著又是莊碧晴去檢查蔡紫七竅流血的畫面和蔡紫被草蓆捲走的畫面,整個場地的女人嚇的尖叫。
然後是莊碧晴睡覺做夢,夢到七竅流血的蔡紫回來索命,莊碧晴嚇的跪地求饒,莊碧晴道:“不是我,是太后,給你送飯的人是太后身邊的錢嬤嬤,不是我,是太后恨你,是因為你大長公主才不得不嫁去大蒙,才死在路上的。”
突然光束沒了。
整個宴會場安靜下來,臺上的莊碧晴已經癱坐在臺上,整個人都傻了,太后身邊的錢嬤嬤已經嚇的早就跪在地上,太后氣的臉煞白。
蔡寧和王氏看到蔡紫七竅流血的時候,王氏已經暈倒在蔡寧的懷裡了,許靈兒捂著嘴哭著,蔡寧和蔡銘遠、蔡銘澤目眥欲裂地看著臺上的莊碧晴。
徐尚書和馬伕人也呆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蔡紫就這樣沒了,馬伕人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
樊晏博看著蔡紫中毒七竅流血的樣子,整個人都跟抽乾了一樣,等光束結束,他緩緩站起來,一步一步地走上臺,走到莊碧晴面前,一腳踩上她的胸膛,冰冷無情的話從牙齒縫說道:“你找死,敢動我妻。”
骨頭碎裂的聲音讓周圍的人倒吸口氣,莊碧晴白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魏蕭手一揮,御林軍上前拉住樊晏博,從他的腳底下把暈死的人救了下來。
樊晏博站著,冰冷的視線看著一臉灰白的太后,聲音冰冷道:“太后,不想給本相解釋一下嗎?”
太后在那束光出現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好,到最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是憤怒,是難堪,是恨,就是沒有後悔和歉疚,她正在快速尋找解決的方法時,聽見樊晏博問道。
這時,蔡寧、蔡銘遠、蔡銘澤跪下道:“還請皇上給郡主做主。”
徐尚書和夫人馬氏也上前跪地讓皇上給蔡紫做主。
臺下還有一人整個人都不好了,就是展珏,她是在一個月前回來的,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沒有看到蔡紫最後一面。
樊晏博跟一棵松柏一樣站的筆直,他就那樣看著太后。
“你算什麼東西,哀家為何要給你交代?”太后強撐著訓斥道。
樊晏博嗤笑道:“太后,蔡紫如果真的死了,後果不說太后能承擔起的,即便大魏也是無法交代的。”
魏蕭看著樊晏博,薄唇緊抿,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時,錢嬤嬤跪在地上爬行了一段路哭道:“皇上,都是老奴做的,老奴是氣紫陽郡主讓太后失去大長公主,才起了害郡主的心思。”
太后看著跪在地上的錢嬤嬤,她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睛後嘆息道:“嬤嬤,你糊塗呀!”
全場的人聽到這些,有誰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呢?
魏蕭眼裡劃過一種異樣的神情,深深地看了眼太后,厲聲道:“來人,把這奴才拉下去杖斃。扶太后回慈寧宮,太后身體不適需要禮佛靜養,就在慈寧宮禮佛吧!”
幾個太監和宮女快速上來把太后扶走了。
魏蕭看了眼下面跪著的蔡家父子,眼神暗了暗,起身把蔡寧攙扶起來,嘆口氣道:“侯爺,朕已經派出五百人去找紫陽,無論如何朕都要找到她。”
魏蕭看著下面的人道:“今晚就到這吧!都散了!”
一連五日幾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