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江塵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你?”
薛景雲冷哼了一聲:
“潑皮,無賴!”
“流……”
江塵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沒一句好詞兒!”
“反正就是個窩囊廢就完了唄?”
江塵的坦白,讓薛景雲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掩口笑道:
“那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江塵點了點頭,又看了旁邊的李天一眼:
“李大哥,那玩意,有下落了麼?”
李天皺眉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不說話,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
江塵笑著對薛景雲說道;
“既然你也承認我就是個窩囊廢了,那咱們兩個就打賭一場!”
“就比比誰先找到那玩意,如何?”
江塵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雖然我是個窩囊廢,但我也不想欺負你這個女流之輩。”
“你也別說我勝之不武!”
“這樣吧,我讓你一手,你可以帶著你這些兵馬做幫手。”
“而我嘛!”
江塵回過頭,指了指被拖的只剩下半條命的陳獵戶:
“我就需要這個一個人幫忙就行!”
薛景雲微微想了想,撅起小嘴冷笑道:
“打賭?我才不跟你打賭,僻鄉刁民,你能輸得起?”
“輸了你賴賬,贏了我也不差你那點兒什麼!”
薛景雲美眸一翻:
“跟你打賭,讓爹爹知道了,非要教訓我不可了!”
江塵見薛景雲並沒有上鉤的意思,便故意佯裝嘆息道;
“好吧,畢竟是女流之輩……”
“雖然我是個男人中的窩囊廢,可畢竟還是個男人啊!”
“也確實欺負你了……”
“說實話,你們女人,真的連窩囊廢都不如……”
江塵說到這裡,便不再搭理薛景雲,轉身走到了陳獵戶的面前。
“江……”
陳獵戶剛要說話,便看到江塵擠眉弄眼,似乎在跟他遞暗語。
“……”
陳獵戶雖然稍顯木訥,並沒有明白江塵的意思。
但好在他忠厚,也知道自己腦瓜子不靈便,所以在不知道江塵真正意思的時候,就選擇了閉嘴。
“我說老哥啊!”
江塵彎腰蹲在陳獵戶的面前,輕輕嘆了口氣:
“按說咱們都是一個村的,雖然不熟悉,但畢竟也是鄉里鄉親。”
“你也看見了,我有心救你一命,可這位小公子是個慫包,不敢跟我打賭啊!”
江塵連看都不回頭看薛景雲,只是用指著薛景雲的方向,只顧著自己說道;
“所以我也是有心無力,你要是真嗝屁了,到陰曹地府那邊,只管告這位小公子的狀,可別尋我的麻煩。”
“啊喲!”
江塵的話剛說完,就覺得擺向身後的那根手指鑽心的疼。
等他轉過身子的時候,只見薛景雲正橫眉立目的站在他的面前,用她的小手,使勁捏著自己的食指。
十指連心,這麼狠命的一捏,還真的讓江塵難以忍受。
“你這娘們,怎麼這麼大勁兒!”
江塵疼的呲牙咧嘴,使勁的一甩,掙脫了薛景雲的手。
“你說誰是慫包!”
“你說清楚些!”
薛景雲面帶怒容,纖細的手指指著江塵的額頭,氣呼呼的質問道。
“誰是慫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