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想來想去,自己作為一名大好青年,拋棄同學獨自去上課很不厚道。雖然這小子即使去了課室也不過是換個地方睡覺,但自己該做的還是應該要做的,別人要課堂睡覺是別人的品行問題,他不叫人就是自己的品行問題了。
於是,他打算直接把江白搖醒。
他伸手過去,恰在此時江白正好側過身來面對他。他一不留神,手掌一下子貼到了江白的胸口。
白晨感覺哪裡不對勁。
“怎麼這麼軟……”
突然,他想到了!
“好嘛!我就說那饅頭去哪了?原來是被你這傢伙藏了!”他把手臂抽回,一臉怒不可遏。
昨天他給自己準備了倆饅頭,原本是打算晚上吃的,誰知一回來就發現不見了,搞得他鬱悶了一晚上。
白晨越想越氣,但看著這小子把饅頭塞進了衣服裡,身上又滿是酒氣,估計早就餿了。所以生氣歸生氣,卻也拿他沒辦法。
眼不見心不煩,白晨不再打算去搖醒江白,索性自己走人算了,也算是給他一個遲到的教訓,看穀神怎麼收拾他。
臨走前,他特意瞥了江白一眼,不知為何,總感覺這小子的臉型好像有些變化,變得柔和了不少,但這難看的睡姿實在是不堪入目,讓他沒有心情再看下去。
他搖了搖頭,嘀咕道:“這身酒氣,你慢慢睡,我自己走了,混蛋。”
白晨走後,過了很久,江白才終於醒來。他捂著腦袋,感到腦袋脹痛得厲害,渾身說不出的難受。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胸口怪怪的。
一身冷汗過後,整個人當即驚醒。
腦海裡的記憶迅速恢復到他眼前,他清楚地記得,昨天他擺出了自己的全部家當,想要灌醉公輸丹,但萬萬沒想到卻把自己灌醉了。接下來還是公輸丹把他給送了回來。
等等,剛剛是誰?江白捂住胸脯,眼睛睜稜著,內心慌張。
難道是白晨那傢伙?
江白更慌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檢查自己衣服有沒有被扯開的痕跡。
過了一會兒,他才終於鬆出一口氣。
“沒想到藥效會在這個時候結束,差點就露餡了。”
他輕輕彎起嘴角,有點想笑,“還好是個白痴。”
他從床上下來,看到外面的太陽昇得老高,心想反正已經遲到,就不差這一時半刻了。索性先洗個澡,就趁著白晨不在家。
說幹就幹,屋子裡原本就有一個大木桶,他就把桶擺到屋子裡,往裡面倒上水。
水倒了差不多,他再往門外看了幾眼,確定沒人過來,便把房門關緊,上了門閂。
他轉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褪到最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
他低下頭,透過木桶內的水面,光潔無暇的瓜子臉上比平時更輕柔了,眼角也柔和起來。
他的身材和那時白晨在湖中見到的出現了很大的出入,曲線變得更靈動了,連胸脯處也起伏起來,貼著捆得嚴實的白綾,但白綾已經明顯包裹不住。
江白,原來是女兒身。
那日在湖中,只是用陰陽兩生丸騙過了白晨。而白晨也因為那時的印象,對此深信不疑,即便是在早上那麼危機的時候都沒有發現。
江白稍稍挺了挺腰,胸前的曲線極致驚人。
她壓根就沒有駝背,她的駝背都是裝的,因為一旦挺直腰,對她這樣身材的女孩來說是挺尷尬的。所以就習慣性地駝背,讓自己的胸前曲線不那麼明顯。
即便用了陰陽兩生丸,但因為不知道它的藥效什麼時候停止,所以江白也不敢太放肆地抬頭挺胸,依舊保留了駝背的習慣。
總算解放了。
江白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