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溪溪,每次捉迷藏你都喜歡躲在櫃子裡。”
她瞭解他,他又何嘗不瞭解她呢?
甚至都不用多想,就能根據習慣猜到她在哪。
隨著櫃門緩緩開啟,光芒射進來的瞬間,是傅謹修挺拔而修長的身影。
他居高臨下看著孟晚溪蜷縮成一團,像是隻無辜的小貓,大大的眼裡噙著淚水。
他緩緩俯身,伸手撫過她眼角的淚,“溪溪乖,別哭。”
孟晚溪狠狠將他的手拍開,“別碰我!”
傅謹修見她反應太過強烈,他蹲下身和她平視,試圖好好和她溝通。
“溪溪,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對你,我們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好嗎?”
傅謹修溫柔看著她,從前他的溫柔於她是蜜餞,現在她覺得像砒霜。
看似一個核心強大,好脾氣的伴侶,撕開這層假面,病態偏執才是他的真面目。
孟晚溪冷冷看著他:“三年前醫生已經說了,我流產的機率很大。”
“你也說了只是機率很大,並不代表百分之百會流產,更何況這些年你一直都在調養身體,萬一老天眷顧我們夫妻,給了我們一個孩子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孟晚溪只覺得心臟刺痛。
老天爺確實眷顧了,他沒珍惜罷了。
“傅謹修,萬一我流產了呢?你知道我的身體,一旦流產對我影響很大,你要拿我的身體去賭?”
她試圖喚醒他殘存的良心,“如果你真的愛我,放過我好不好?”
他黑漆漆的瞳孔凝視著她泛紅的眼睛,然後輕輕問道:“我放過你,誰又來放過我呢?我不可能看著你和霍厭雙宿雙飛!”
孟晚溪眉心微鎖,“你在胡說什麼,我和霍厭怎麼可能?”
傅謹修冷笑,他翻出那張孟晚溪給霍厭整理領口的照片。
聲音驟然變冷:“溪溪,難道沒有人教過你,已婚女士應該離異性遠一點?”
“傅謹修,需要我提醒你我們已經離婚了?”
“那一張離婚證沒下來,你就是我的妻子,溪溪,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我真的沒辦法了。”
他彎腰將她從櫃子裡抱出來,孟晚溪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他生生受了,也並未鬆手。
孟晚溪試圖掙扎,他將她抱得更緊。
“溪溪,對不起,過去是我不想讓你受一點苦,可我沒想到許清苒的存在才是最傷害你的,我們去試一試好不好?”
“晚了,我不會再給你生孩子了。”
孟晚溪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配!”
傅謹修無視她的掙扎和辱罵,“只要有了孩子,我們就會像以前一樣了。”
“放開我,傅謹修!”
傅謹修有備而來,不會給她逃離的痕跡。
他抱著她重新進了b超室。
醫生提醒道:“傅總,將太太的褲腿脫掉一隻,還有內褲也脫掉。”
孟晚溪雙腿夾得死死的,她翻身要跳下來。
傅謹修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分開她的雙腿,將她往下一拽。
孟晚溪的腿垂下,貼在他的西褲兩邊。
傅謹修俯身而來,對上孟晚溪那雙緊張惶恐的雙眼,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溪溪,今天只是檢視一下卵泡的成熟度,不會取卵。”
“我說過,我不做任何檢查,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你死了這條心。”
男人的指腹從臉頰落到她的唇瓣上輕輕揉弄著,他的眸光掠過一抹森冷的危險,“溪溪,不要激怒我,對你沒有好處。”
大約是覺得自己的聲音太冷,他又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