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助開著車將孟晚溪送到家,孟晚溪從包裡拿出那張洗乾淨的方帕。
“對了,麻煩你帶給霍厭,我已經洗乾淨了,幫我說聲謝謝。”
“孟老師客氣。”
玄關的門開啟,傅謹修的身影出現在庭院中。
他剛好看到吳助的背影,大約是個身材一米八,身材瘦削的男人。
今天秦助已經將昨晚到京市的航班名單核對過了,他在頭等艙發現了一人很可疑。
那人叫趙銳,以前和孟晚溪搭過戲。
據說他最近接連不順去了港市一座很有名的寺廟修行,檀香味應該就是那時候染上的吧。
傅謹修不知道孟晚溪為什麼會挑選他作為復出的棋子,那人長相,品行也都一般,不能構成威脅。
他終於能鬆口氣,嘴角牽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朝著她走去,“溪溪,你回來了,今天和朋友出去吃飯了?”
孟晚溪臉色冷冷看他,“傅謹修,你是聽不明白我的話?請你搬出去,你要是不走,那我走。”
“對了,明天我會找律師起草離婚協議。”
傅謹修聽到離婚兩個字眉宇掠過一抹森冷,他壓下心中的煩躁,刻意讓嗓音變得溫柔,“我已經給許清苒申請了移民,她很快就會消失在你的眼前,溪溪……”
他想要擁住她,孟晚溪的手抵在他胸前,拒絕他靠近。
“你和那個白蓮的事我不關心也不想知道。”
“離婚的事,我從來不是說笑,如果你還沒有心理準備,可以從現在適應,你該知道我的性格。”
孟晚溪一字一句道:“一旦做了決定,我不會回頭。”
說著她面無表情從他身邊離開。
擦身而過時,他敏銳嗅到了那股令他厭惡的檀香。
今晚傅謹修沒有離開,等她回房休息以後,他開啟監控的回放功能。
停車位那邊的攝像頭比較遠,加上路燈光線暗淡,吳助全程背對著攝像頭,唯一幾個側臉還看不清楚。
從身形來看應該是那個趙銳了。
他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對,就是那個趙銳,別讓他好過。”
傅謹修點了一支菸,他靠在院子的牆上,仰著脖子吐出一口菸圈。
白煙瀰漫著他的臉,他盯著天空中的那輪月亮輕喃:“沒有人能將你搶走的。”
這個夜,他睡在了沙發上。
這是他一貫的手段,以前每次惹了她生氣,她將他踢下床,他就會抱著被子睡到沙發上。
她嘴硬心軟,不一會兒就會讓他上床。
客廳只留了一盞燈。
他看向樓梯口,期待的那抹小身影卻始終沒有出現。
傅謹修無奈勾起一抹笑容,這次她應該不會輕易消氣了。
不過還能和她在同一屋簷下,他就很幸福了。
溪溪,總有一天你會原諒我的。
孟晚溪回房沒什麼睡意,她知道指望傅謹修籌備離婚是不可能的。
她聯絡了一位律師老朋友,約了明天見面。
腦中開始構思籌拍新劇的事,首先就是導演。
嚮導的身體肯定不行,她思索萬千後終於定了一個人選。
那人不是京圈,是港圈的,名氣很大,脾氣也很大。
孟晚溪很早就想和他合作,她聯絡了幾個圈裡人打聽對方的訊息。
做完這些,她拿出劇本仔細揣摩。
她父親早亡,母親改嫁多年沒有蹤影,唯有一個外婆。
無父無母的她孑然一身,以後她不會再為任何人牽絆。
她只想純粹做好自己喜歡的事。
翌日。
昨晚熬到凌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