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我不能給你。”江知念淡聲道,哪怕此刻江若祁恨不得將她吃掉,她也毫不畏懼。
江若祁咬牙,他就知道!江知念就是誠心見不得若蓁好!
一想到妹妹還在垂淚喊疼,心中怒火再也控制不住!
“好,好得很!今日我就要替父親母親好好教訓教訓你!”江若祁抬手就要打江知念!
江知念自知力道比不過江若祁,她往後退開,扶光折柳也衝了上來保護江知念,才攔了下來!
“江若祁你敢動我試試!信不信江若蓁就是疼死在江家,也求不來那位南詔神醫!”
她的聲音略微顫抖,也不知道是冬夜凍的還是什麼,此時,又有人快步進了琳琅閣,握著手絹去拉江若祁,一下一下地打著江若祁!
“你,你個混賬,你在做什麼啊!你怎麼能對妹妹動手啊!”
來人是江母,這光線昏暗,也不難看出她哭紅的雙眼!
“母親!她寧願看著若蓁遭罪!也不願意拿出玉佩,你還護著她!蓁蓁就是被她傷的!”江若祁不平!
他想不通,江知念何時變得這樣不講道理,咄咄逼人!
若蓁怎麼說也是她的妹妹,她就這樣狠心!
一個玉佩而已,難道還能比得過人重要嗎?
江母怒道,“那也不能對知念動手啊!你給我滾出去!大半夜擅闖妹妹的院子,像什麼樣子!”
江若祁咬著牙,不甘地看著江母,隨後只能大步離開琳琅閣。
看著他的背影,江知念心中鬆了一口氣,身上乏力踉蹌了兩步,折柳趕緊扶住江知念,“小姐,你沒事吧?”
江母擦了擦眼淚,也關心道,“知念,你沒事吧?……等明日,我定讓你父親好好收拾他!”
“可有傷著?”
江知念扯了扯嘴角,搖頭,“我沒事,母親怎麼還沒睡?”
江母擔憂的神色難掩,“若蓁在落雪閣裡一直哭,我這個做母親的看了,是當真難受……”
她說著,不免又掉了眼淚,見江知念不說話,她拉住江知唸的手,“知念,你法子多,可否找到大夫來?”
“若蓁一直疼著也不是辦法。你幫她想想辦法,她不會怪你的!”
雖然江知念早就看出江母的來意,可真實聽到時,還是避免不了難過,她將手從江母手中慢慢拿出來。
側頭看向折柳,“折柳,你去套馬車吧,我親自去一趟榮安侯府。”
折柳不敢耽誤,江母幾乎喜極而泣,她剛要靠近江知念,就被江知念起身躲開,“母親,我要更衣了,你先走吧。”
江母察覺江知唸的疏離,但到底不想耽誤她去榮安侯府請大夫。
她匆匆離開了琳琅閣。
扶光幫江知念換衣服,她心疼地看著江知唸的眼下淡淡的烏青,“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要不是大夫人來的及時……”
“來得及時?”江知念冷笑一聲,“你當真覺得她來得及時?”
“從落雪閣到琳琅閣,哪怕從江若祁剛來時就聽到風聲,也不會來得這麼快!”
扶光被點醒後,覺得有些心寒,“小姐是說,大夫人是與大公子一同來的琳琅閣,早就在外面聽了許久?”
不僅如此,指不定,江若祁能半夜來拍門,就是江母的主意!
江知念換了衣服,披上披風,開啟了門,從這裡往琳琅閣外看去。
“你看,就這點距離,母親也要等他動了手才進來。”
若不是她威脅江若祁那句話,江母也不會進來吧。
江知念遍體發寒,她突然知道為什麼前世自己到死才知道江家人的真面目。因為他們就是這般,善於偽裝,假意關心。
前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