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帶人去城裡買5000斤糧食回來。”
“遵命!”
劉虎攙扶著劉陽,滿臉喜悅地回家了。
當他們走後,南宮徽羽這才嗔怪地看向呂屠:“相公你的心也太狠了,乾脆你當白蓮教聖皇吧,打10下都差點把他打廢了。”
呂屠聞言納悶:“你們白蓮教對犯錯的人那麼寬容嗎?”
南宮徽羽點頭道:“對啊,白蓮教只是對外比較狠辣,我們宣傳的教義大家都是兄弟姐妹,要友善關愛,平日裡犯錯了最多就是打打板子,罰他多做些活罷了。”
呂屠啞然,難怪白蓮教能夠在大虞朝各地迅速發展出規模,這個理念還的確有些先進。
但呂屠要做的不是建立宗教,而是在這亂世之中自保,還是必須延續軍隊之中的那套法則,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宋雨惜在這方面與南宮徽羽有截然不同的想法,她給呂屠倒上一杯水:“自古以來,慈不掌兵義不掌財,為將者怎可心慈手軟,相公這樣做是對的。”
南宮徽羽好奇道:“姐姐你懂得好多,你不會是將門之後吧?”
宋雨惜也不避諱地點點頭:“算是吧。”
見南宮徽羽一副來了興致的架勢,呂屠連忙打斷阻止,生怕她多嘴提起宋雨惜的傷心往事。
“娘子們,咱們洗漱就寢吧。”
聽到洗漱就寢幾個字,南宮徽羽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難道受傷了也不老實?
“相公,你受傷了還行不行啊?”
呂屠的指尖繞著南宮徽羽的鬢角秀髮,柔聲道:“我年富力強百步穿楊,有什麼行不行的?”
見她這樣,宋雨惜沒好氣地用手指點了下她的頭:“你的腦袋瓜裡在想什麼?相公這樣了,當然是早點休息啦。”
關門洗漱熄滅油燈,終於躺進溫暖的被窩裡時,南宮徽羽不可置信地驚呼道:“相公你可莫要讓傷口惡化了!”
宋雨惜也在耳邊勸阻道:“相公,要不咱們還是歇上幾天吧。”
呂屠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那便就此休息吧!”
聽出了他話裡的意猶未盡,南宮徽羽有些不忍的主動枕在呂屠的胳膊上,笑道:“相公,今夜我去那頭睡如何?”
呂屠一聽這話,開心得就差直拍自己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