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天坐在後車車廂裡,方餘生被她們帶到了另一輛車上。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紅姐坐在車廂的前面,只有一個男司機和她,後面的車廂都是經過精密檢查的,除非是車輛發生意外或者是有人給開門,才能夠出的去。
所以紅姐很放心地坐在車的前座,透過加強的鋼化玻璃視窗往裡看見坐在其中的曲凌天。
他的手指正在車的鋼板上挪動,像是在玩拇指遊戲一樣,走過來走過去的。
“帶你去參觀一下我們的實驗室,看看是不是比你們那裡的要高階許多。”
“哦,單獨給我配一間?”
曲凌天臉上冰冷地就像是12月份的寒山,不見一絲陽光,尤其是再這樣黑暗的環境下顯得格外陰沉。
“如果你願意我陪你在裡面也可以。”
紅姐雙手趴在車靠背椅上,膝蓋跪在坐墊上,一雙穿著高跟鞋的腳,鞋子在腳後跟處搖搖欲墜,從腳踝到臀部到腰間的曲線剛剛好。
做在一旁的司機時不時往她這邊偷瞟幾眼,一飽眼福。
“呵,大可不必。”
原以為她們的實驗室就在歐洲這邊,但是沒想到還專門調了私人飛機來。
一輛體型較大的直升飛機在平地上緩緩降落,螺旋槳的風葉揮舞著,迴旋的氣流衝起了一旁濫生的野草。
紅姐的長裙子直接從腳踝被吹到大腿的根部,白色的底褲若隱若現地晃過一絲影子。
方餘生被幾個彪悍的男人從車上帶下來,手上拷著手鍊,眼睛上蒙著黑色的布條。
“這兒是哪裡?”
方餘生被推下車,看不見眼前的路,只是被前面的人拉著走。
“還沒到地兒呢,著什麼急啊?”紅姐瞥了一眼她站著的地兒,又看了一眼曲凌天的表情,還是和剛才的表情差不多。
冷漠,冷漠,冷漠。
她都能看見方餘生的手腕被鐵鏈子勒出血印子,他難道回看不見嗎?
原本以為他會做出不高興的表情,沒想到還是冰冷的無動於衷,這樣一想她心裡還挺高興。
對著她身旁的那幾個彪壯大漢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把她的眼罩摘了。
臉上的那層黑色的眼罩被摘下來的瞬間,她的視野都明亮了。
“阿”
天
看見站在離她不遠處的位置上,是她熟悉的身影,方餘生不由得脫口想要喊他。
但是一看他臉上冰冷的表情,原本要說的話又全部卡在她的嗓子眼,硬是將那個天字嚥了下去。
“啊,這兒怎麼這樣,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轉了個視線看著在邊上的大直升機,還有幾個裝備齊全的男子站在飛機旁邊。
她們這是要離開這裡?
“都說了沒到呢,急什麼!”
紅姐腳上踏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蹬蹬蹬地走到了飛機旁邊。
對著那幾個男子說了什麼,然後自己坐上了直升機。
那兩個男子點點頭,就一人朝著她一人朝著曲凌天走來,再次搜了倆人的身,確保沒有其他東西之後才帶著他們倆上飛機。
“紅姐,您這就走啦?”
那個之前帶頭的飛機頭看著他們就要離開,從人群裡竄了出來。
他的個子不高,被埋沒在人群裡也只看得見他那高高竄起的非主流髮型。
紅姐坐在飛機上,身體靠在柔軟的皮坐墊上,壓根聽不見他說啥,也沒有理。
當然就算她聽見了,也不會理他。
“誒誒,紅姐?”
看著飛機慢慢的啟動旋轉著螺旋槳,然後飛機的腳輪逐漸離開地面,那飛機頭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