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給他的手術增加了難度。
“把你的刀給我。”
曲凌天看著他手裡攥著的架在方餘生脖子前面的小刀,言辭不容置疑地對他說。
“我不給,你自己看著辦。”
曲凌天要殺人的表情一記飛眼朝他射去。
你給不給?
獵鷹一向不受人拘束,從未曾怕過誰的警告。
但是此時他只是覺得他好像不得不把手裡的刀給面前的男人,好像自己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一樣,身體不受控制。
僵持了5秒鐘,獵鷹還是將手裡的刀一把扔給了曲凌天。
刀尖直直地朝他射去。
曲凌天的食指和中指兩隻指尖夾住刀尖兩側,硬生生地將刀劫持在半空,手指一個迴旋的力道,刀柄直接被他輕巧地握住。
手指在他的胸口比劃了一下,身體挪到了一個平坦的地方,周圍的草勢長得很好,細細的長條狀的草葉子很容易被撕成一條條的。
刀尖準確地劃開他的胸膛,冰冷的刀鋒貼在他黝黑的胸膛。
隔著老遠的距離,方餘生都能感覺到疼痛,別說不打麻藥,就算是打了麻藥看著也很痛。
原本混沌的意識被這強烈的疼痛感刺激到,大腦又恢復了意識。
“沒死最好,忍住。”
曲凌天不與他對視,只是一邊仔細地看著他的胸口的血管組織為他尋找子彈,一邊按壓住他心臟介面的動脈,這裡沒有供血管,沒有血袋。
手術能不能成功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紅姐,他們在這裡!”
打頭的那個留著飛機頭的男子臉上帶著一記刀疤,門牙碎了一顆,說話漏風。
一個穿著深v的酒紅色長裙的女人,紅褐色的頭髮用一根木簪子盤起來,兩邊耷拉著幾根沒有盤上的捲髮,烈焰般的紅唇在這滿目綠色的茂密樹林間顯得格外的魅惑。
她肩上披著一條薄薄的紅色貂皮軟毛,這裡不同山下,有些涼。
“喲,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吶?還真是不容易呢。”
紅姐雙手插在胸前,深v結構的設計使她胸前的景色被勾勒得十分迷人。
周圍的跟隨的一群全是男子,其中也不乏有暗暗咽口水的。
身後一共有20多個人,站在她身邊的幾個男子除了那個飛機頭的男人,其他的人看上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其中有幾個人還是之前組織對抗過的人,打過交道知道他們身手不凡。
曲凌天只是耳朵在聽,眼神卻絲毫不受影響地注視著面前的男人,手裡的動作穩健而小心。
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會比她的事情更重要。
:()曲醫生的專屬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