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金玉坊,深夜。
來者是一黑色錦衣老者,所有人都恭敬行禮:“坊主!”
原來是金玉坊的東家。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臉上不溫不火,抱拳問道:“閣下何人?我是金玉坊坊主,找我有何賜教?”
陳墨淵自然抱拳回禮:“賜教不敢,我只是和令千金有約定,請她拍賣了注靈權,今日特來履約。可你們這般對待,看來貴坊並無合作的誠意,請轉告令千金,兩萬金他日定當奉上,今日在下先告辭了。”
話音剛落,所有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要知道,最近他們金玉坊混的風生水起,連他們侍衛都被別的門派託關係,就想知道這個注靈從何而來,或者想弄個注靈權。
所有一切風光,就都是因為這個神秘的淵大人。
這下真人到了,卻連門都不讓別人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要知道,現在這個注靈權,不光光是靠錢能拍來,那都是得靠關係。誰排前面,誰排後面,那都是人情。
可這下倒好,把人徹底得罪死了。
陳墨淵說完,轉身便要走。
那錦衣老者大驚失色,趕緊上前拉住他:“淵,淵大人留步啊,淵大人!”
“坊主還有何事?剛你的手下,連玉牌都不認,我連門都進不去,還留什麼步啊?”
陳墨淵嘶啞的聲音冷冷的,讓坊主驚的一個透心涼。
“誰?是哪個不長眼的?”坊主頓時暴怒:“拉過來給淵大人賠罪!”、
頓時兩個護衛,立馬把剛才盤查他的人拉了過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的很,現在這個淵大人的分量,可是比天還重。
那護衛臉色煞白,雖然好歹是個武師,但現在卻已經抖成了篩子。
“淵大人,對不起,我是真沒認出您來,您這麼低調,我實在沒有。。。”
“啪!!”坊主沒等他說完,就是一個巴掌:“你還敢講理由?”
陳墨淵冷眼看了一會,等那坊主甩了幾個巴掌後,才緩緩說道:“好了,好了!”
其實他也只是裝模做樣,給點教訓就好了,誰還真和他們計較。
看到坊主那激動的樣子,陳墨淵也不想過多的生事,直接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進去吧!”
“您請,您請。”坊主就怕這個淵大人不解氣,一看還好說話,心裡那是猶如一塊大石被緩緩放下。
要知道,訊息也放出去了,該收的錢也收了,如果這個淵大人反悔,他們金玉坊,恐怕就要萬劫不復了。
兩人信步而入,這京都的金玉坊,竟然比落霞要大幾倍,雖然這位置也算偏遠,但這麼多建築,也已經是一筆巨大的資產。
將陳墨淵帶到了客室,坊主便開始彙報起了目前的注靈權的售賣情況。
金玉坊坊主叫顏正,目前這注靈權並未採取拍賣的形式,而是採取了內購形式。
就是固定3萬兩金一次注靈,附上信物一件,日後要為淵大人您辦一件事。
陳墨淵聽到這裡,不禁感嘆果然是生意人,知道自己還未想到的需要。畢竟錢這個東西,一旦到了一定數額,後續價值就開始縮減了。
而這些勢力若是欠自己人情,那以後行走江湖,還不是可以橫著走。
半年一次的積攢,不出幾年,所有大勢力都會欠自己人情。
陳墨淵對這個事情還是比較滿意,不禁點了點頭。
顏正一開始心裡還捏了把汗,但看他不排斥,心裡暗自驚喜了一下,看來是作對了。
顏正繼續說道:“目前內購出去的注靈權,是通盟盟主祁龍的刀,龍吟。還有十幾家已經在排隊,我們後續在進行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