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那淺坑中少年的話時,白益陽心裡暗罵了一句,這人怎麼和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隨即,那坑中又湧出一股威壓,他又站了起來。隨後對著白益陽咧嘴一笑。
白雪看到陳墨淵又站了起來,心中略微有些安慰。
她喊道:“墨淵哥哥,夠了,讓他走吧,父母之仇,可來日在報,今日只怪我學藝不精!”
陳墨淵聽到後,給了白雪一個眼神,安慰道:“無妨,今日只管做今日之事,既然他犯了事,哪有日後算賬的道理,今日,就要他付出代價。”
白益陽聞言,陰狠的笑了笑,說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氣。剛才我一直留手,不想鬧出人命,如果你還這樣步步緊逼,可別怪我下死手!”
陳墨淵聞言,聳了聳肩:“你連你姐夫都下的去手,何必對我留手。來吧,殺了我!!”
說著,開始緩緩的往前走去。
白益陽咬了咬嘴唇,心裡是問候了他的祖宗,又催起真氣,掄起彎刀便往前一躍。
兩人瞬間接近,而陳墨淵則迅速分出眾多身影將白益陽是團團圍住。
“潮汐之力!”隨著他的低喝,那些身影攻擊如疾風驟雨般是越來越急,白益陽也不示弱,彎刀也是如同游龍,檔,閃,騰,挪,一時也未落下風。
只是陳墨淵的本體依然是往前走著,而白益陽卻被那漫天的劍影逼迫的節節後退。
白益陽心裡越發的詫異,這個人打到這個時候了,為什麼還有如此的真氣和實力。
兩人就這樣對攻著,不知不覺白益陽已被逼退幾十步,心想如此下去自然不可,他猛的盪開圍身的幾個虛影,猛的一刀劈下,刀上帶著巨大的刀鋒。
而陳墨淵虛影瞬間全部回到本體也是一劍上挑。
巨大的劍氣和刀鋒猛的撞在了一起,嘭的一聲,以此為圓心,一陣暴虐的能量猛的溢位,頓時掀翻了周圍的一些綠植。
此時,所有的人才發現,這個院子已經被他們倆打的不成樣子了。
啊~~白益陽吼著,拼命的催著真氣。
而陳墨淵則是冷冷的看著他,也在不停的使力,旁人此時才猛然驚醒,兩人竟然已經勢均力敵了。
兩人僵持了許久,終於一聲巨大的氣爆聲,將兩人都震退了好幾步。
白益陽真氣已經消耗殆盡,氣息開始逐漸減弱,不一會就恢復到了初階大武師。
陳墨淵見狀,說道:“要不再喝一口?”
白雪在一旁聽到,禁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接著說道:“這種百家真氣,吃了一次,可起碼十天半月碰不得,不然筋脈會承受不了。”
陳墨淵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隨即如同看向屍體一般看向白益陽,淡淡的說道:“哦,那你不是完了?”
“我你就你這中階武師,我照樣碾壓你!!”白益陽破口大罵,隨即雙手開始結印,氣息又開始飛漲。
並且,看到他的肉身也在發生著變化,肌肉不斷的增加,全身如同用氣吹起,個子都長高了不少。
“白教的血咒?”白毅長老見到他的情況,臉色一片蒼白:“他不要命了?血咒以自身精血為食,短暫提高自身修為,但很快便會油盡燈枯,除非是同歸於盡,否則何必如此?”
“殺了族長,何等大罪,他不拼死一搏,落入我們的手中結局也好不到哪裡去!”大長老白石摸了摸鬍鬚,也開口接話。
這時,天上傳來了一陣清冷的聲音:“何等大罪?那剛剛你們為什麼不出手?”
長老們都抬頭看了看上面,上官萍一襲白衣,踏空而來。
“恭迎朱雀聖使!”長老們都恭敬作揖。
白益陽見到她來,臉色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