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431星球上,陳蓉幾人目瞪口呆的望著那沖天血柱,賀知世面色沉重的看著城市上方繁複古老的陣法圖案,一向輕鬆的小臉上也難得皺起眉頭。
“現在,我們快去找院長她們吧。”陳芙也緊鎖眉頭,空氣中的煞氣無時無刻不想鑽進體內,全身得異能像是遇到天敵般,格外排斥,她的直覺發出強烈警告,要是再不走,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看了眼賀知世,見她並沒有反對,又將目光投向陳蓉和羅一一。
陳蓉點了點頭,而羅一一則柔柔弱弱的開口:“我都聽阿芙的。”
於是,一行人在陳蓉隱匿異能的籠罩下,向教堂趕去。
樓頂上,紅髮健壯的男子“呸”的吐出一口血,全身衣服已經被風刃劃破無數道口子成了一塊塊布條掛在身上,堪堪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原本塊壘分明的肌肉此時已經覆蓋了數不清的傷口,鮮血順著肌膚滑落,漸漸浸透衣服和肌膚,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血人。
而他的對面,魔女也好不到哪去,袍子早已消失不見,華麗的裙子也變得破敗不堪,胸口一個拳頭大的傷口正涓涓的流淌著血液,很快在腳下形成一個水窪。
“傭兵聯盟沒必要趟這趟渾水。”魔女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按住胸口,“我們淨世教會跟你們沒有太大的競爭關係,沒必要撕破臉皮,不是嗎?”
達蒙用大拇指颳去嘴角的血沫,呵呵冷笑:“呵~,我怎麼記得六個月前是誰將王蟲的幼卵放進我們聯盟的地下市場中,害得我們的據點被大量蟲族攻陷。”
魔女閉上嘴,不再多言,畢竟這種缺德事還真有可能出自教會中那位的手中。
要知道那位做事全憑心情,就連教皇也奈何不了,教會已經不知道給那人擦過多少次屁股了,偏偏紅白衣兩位教皇格外偏愛那個人,要不是兩位教皇都是男的,且互相敵視,跟那位的年齡也對不上,他真要懷疑那位是不是教皇的私生後代了。
傭兵聯盟的實力不弱,而且他們的地下黑市據點遍佈宇宙,其他勢力輕易不會招惹,這次那位竟然捅了這麼大一個簍子,而且聽著人的口氣,那個被攻陷的據點可能還很重要,不然傭兵聯盟不會這麼容易跟他們撕破臉。
想到教會又多了一個敵人,而且還是人脈廣大的傭兵聯盟,他就一陣頭疼,不過很快頭疼的就不會只有他一個了,想到剛剛將錄音直接發給了大祭司和其他首席,心裡一陣暗爽。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要痛苦當然是大家一起痛苦了。
另一邊,骷煞跟霍言也在激烈的戰鬥,但在血祭開啟的功夫,雙方分開,站在血柱旁邊。
“血祭已經正式開始了,看來閣下和你的同夥已經走不了了。”骷煞看著無數黑煙彌散在空氣中,深吸一口氣,濃郁的煞氣和怨氣交織,體內的力量也隨著空氣中活躍暴動的能量跟著沸騰起來。
霍言將法器召喚回來,感受到法器內的能量,勾了勾唇:“那可未必。”
說罷,縱身一躍,在空中用力一揮,鋒利的刀芒上附著黑焰像骷煞飛去,骷髏人急忙一躲,但剛剛長出的手臂還是被沾染上黑焰,骷煞再次折斷手臂,直接將斷掉的手臂砸向黑髮絡腮鬍。
霍言拿起刀就要砍去,結果斷骨在接觸的一瞬間直接化為巨大的骨籠將他籠罩住,隨即逐漸縮小,想要將霍言直接擠成肉餡。
達蒙看見了,正想過去支援,魔女一道風刃閃過,阻斷他的步伐,男人咬了咬牙,只能將精力放在與魔女的對戰上,反正一時半會霍言那狗東西也死不了,再不濟,還有一張底牌呢。
困在骨籠中的男人並未驚慌大亂,而是舉刀橫於胸前,黑焰陡然燃燒得更猛烈,揮刀向前,骨籠在這勢不可擋的刀鋒下像豆腐一樣,直接被切斷。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