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昌到了個四周漆黑的地方。
就在他要出聲的時候,一道光打在了龍椅上。
朱文昌炙熱的目光被龍椅吸引住了,因為這個位置只有皇帝才能坐。
一道聲音出現,“朱文昌,你不是想坐這龍椅嗎?現在就在你眼前趕緊來坐吧!”
那近在眼前的龍椅極具誘惑,讓朱文昌有些拒絕不了。
無論是誰坐上那龍椅,就相當於掌控了整個權力。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但他想錯了。
“對,坐上來。你比太子更優秀,為什麼你就不能做太子?就因為你是庶出?他們瞧不起你,只不過是假意對你好罷了。連你的娘都被害死了,你怎麼能忘了?”
朱文昌停在原地,搖著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他們終歸是我的兄弟。”
“朱文昌你別忘了,小時候他們可是天天欺負你,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他們根本沒把你當兄弟。更何況這世上是沒人講兄弟情義的,也只有你才這麼天真。”
朱文昌剛開始是不為所動的,但想起重要之事他毅然決然的向龍椅上走去。
“對,來,上前,坐上去,以後它就是你的了!”
坐上龍椅的朱文昌,兩手摸了摸龍椅的扶手。隨即大笑起來,而下一刻大殿上傳來怒吼聲,謾罵聲。
“豎子爾敢,竟親手殺了兄長。”
“懷王弒君殺兄,不配為皇。”
……周圍的聲音似乎要把他吞沒,但他哪那麼容易打敗。迅速將反對他的的人處理了,他永遠地坐在了龍椅上。
哪知他剛沒得意多久,前方就出現了一支箭羽,直直的射中了坐在了龍椅上的朱文昌。
朱文昌抬頭看向來人,眼神裡有疑惑,有不可置信。
“為什麼?煙雨。”
“因為你該死,朱文昌。要不是你,我就不會活得這麼痛苦了。我恨你,朱文昌。”
朱文昌驚醒了,坐在床榻的他被那個夢給嚇到了。尤其是夢中煙雨說的那番話,讓他記憶猶新。
夢中的煙雨似乎對自己有很大的仇恨,不然她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可又一想,這只是個夢當不得真。
朱文昌安慰自己,這一切都是夢,不可能是這樣的。
又重新躺下了。
……
翌日。
靖王府。
昨夜,平陽是在靖王府歇著的。此時正跟朱冀平和柳芳華一同用早膳。
侍女將碗碟收走後,又上了茶點。
平陽拿了塊點心咬了口,看著他問道:“七弟,今日去哪玩?”
朱冀平擱下茶盞,“哪都不去,今日進宮拜見父皇母后。”
平陽呦了一聲,“難得啊,七弟還能記得父皇母后,我還以為你不會進宮了,一直陪著芳華你儂我儂的。”
朱冀平在桌下握著芳華的手,笑道:“六姐要這麼想可傷了臣弟的心。我只不過是想與芳華多些獨處時間,怎麼可能會忘了父皇母后。”
平陽提醒他,“你可別忘了,你可是要為父皇分憂的,怎麼可能會讓你過快活日子。你想都別想。”
朱冀平擺擺手,“不對不對,為父皇分憂解難那是哥哥們的事。”
平陽嬉笑道:“你這話要是被父皇聽見了,小心把你臭罵一頓。”
朱冀平聳肩,“罵就罵吧!我早都習以為常了。”
平陽笑著並未搭腔。
柳芳華突然開口提醒,“好了,我們趕緊進宮吧!可別耽誤了時辰。”
朱冀平溫柔地看著她,“對,我們啊該出發了。”
隨後三人一同出了府,平陽先上了馬車,朱冀平親自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