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個高檔五星酒店裡。
洛文安將蓋在自己頭上的東西拿走,他厭惡地看著躺在床上沉睡著的葉昕。
“要不是因為你還有點用,現在你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洛文安的大手捏在葉昕欣長的脖頸,他咂了咂舌,隨後將一旁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
穿上了一身夜行衣的他,直接翻窗跳了下去。
站在臺沿邊上看著這繁華的京都夜市,洛文安感慨地自言自語:“多麼美好的城市啊!”
“可是這不是我的歸屬......”
說完,洛文安就從臺沿一躍而下。
......
海沙監獄是京都最嚴格的監獄,在這裡被關押的無一不是窮兇極惡之徒。
之前的監獄長高天在前往南川押運陳水的過程中身受重傷,至今昏迷不醒。
海沙監獄隨即加強管理,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的相安無事,海沙監獄的監管程度又回到了曾經的水平......
雖然裡面關押的是窮兇極惡之徒,但是國家留著他們也是有作用,很多人知道不少機密事件......
國慶的喜慶也傳達到了這座監獄中。
很多囚犯都聚在了大廳裡面,有很多美食被擺在桌上,半空中懸掛的電視裡播放著國慶閱兵的回放。
其中一個鏡頭一閃而過,一個剃著光頭的中年男子眼神一凜,他好像看到自己熟悉的一個人。
男人名叫灰狼,是老貓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曾經上帝集團的軍師。
灰狼手裡拿著一條小魚直接吞了下去,他彎唇譏諷道:“小鷹長大了啊,好可惜我沒能把他的翅膀被折了......”
這時候一個獄卒走了過來,他吹起口哨:“今天到此為止了,現在依次開始回到自己監獄裡!”
灰狼突然捂著自己的肚子,他痛苦地開口:“我可以去上個廁所嗎?”
獄卒皺著眉頭:“別想耍什麼手段!”
灰狼沒忍住噴出了一點。
獄卒捂鼻,隨後指著後面一個拿槍的獄卒:“你陪他去,看住了!”
廁所裡。
灰狼痛苦的表情逐漸緩了回來,他探了探嗓子。
“嘔......”
一條油炸小魚被他拿出來。
灰狼不顧狼狽,隨後將小魚身上那脆弱的主刺取了下來。
灰狼看著手中的小魚刺:“成敗在此一舉了!”
幾天前,一張紙條被送進了他的牢房裡。
“國慶最後一天,晚上十點,海沙監獄西南角沒有人,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紙條是斷斷續續的,正是當年上帝集團裡的特殊交流方式。
“西南角嗎?”
灰狼用手掏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一把的屎在他手上。
“大哥,再來點紙!”
說著他伸出了全是屎的手。
獄卒滿臉嫌棄的給他送紙過去。
就一個瞬間,灰狼一把拉過獄卒,獄卒還沒來得及開口,灰狼另一隻手的紙團就塞進了獄卒的口中。
“對不住了兄弟!”
灰狼單手轉著獄卒的手,在獄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獄卒給裸絞暈了過去。
少頃。
一個穿著獄卒衣服的人來到了西南角。
西南角是一些鍛鍊器材,灰狼不緊不慢地走到牆邊。
看著上面的電網,灰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他自己手中的小魚刺放到了口中。
電網下邊是類似鐵柵欄一樣的,灰狼身姿矯健的撐著牆角上去了。
雙手雙腳都在撐著他的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