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永夜城內亂,外人插手,所為何意?’
陳妙蓮看著眼前中年人,又看了看一臉驚喜糾結的郝甲,無奈指了指郝甲,淡淡的說道。
‘我,受僱於他!’
聲音,依然是沙啞沉悶,聽不出本來的聲音!
聽到這,老者似乎也很意外的看向了郝甲。
別人是傻子或許信這個說法,但他可不是,他是一名渡劫期,還是一名渡劫期中期的大能,也是永夜城唯一活下來的渡劫期,自然清楚,任何資源利益都不可能請得動渡劫期出手,而陳妙蓮這句話,很明顯的意思就是這個渡劫期出手,是因為郝甲才出手的!
‘老夫名為妄,不知,道友所屬哪座宗門?’
‘一介散修,無門無派!’
依然是淡淡的回應,但此時唯一清醒的郝甲,卻終究是感受到了二人之間的那種隨時出手的慾望。
渡劫期,的確不敢隨意出手,但能修到渡劫期的人物,也絕對沒有一名弱者,渡劫期,都是從屍山血海,無數鬥爭中活下來的人。
‘一介散修,呵呵,道友不願說便不說,藏頭露尾之輩,真以為我永夜城無人了?’
話音落下,妄的身上突然散發出無盡的紅光,與此同時,整座永夜城同樣散發出無盡的陣紋之光,下一刻,一座籠罩整座永夜城的大陣同時亮起。
見到這一幕,本來還因為活下來而慶幸的郝甲臉色也是再次嚇得慘白。
渡劫期之戰,這永夜城不用想,必然是徹底消失了,最主要的是渡劫期一戰,可不僅僅是兩個人的戰爭,一個處理不好,那就是兩個勢力,關聯著天道的戰爭!
‘等一下,等一下,二位前輩!永夜城,永夜城還在呢!’
郝甲的聲音出現,讓二人逐漸攀升的氣息也是瞬間一滯,隨後,也停在了某一個臨界點,停了下來。
‘渡劫初期,能有如此陣法成就,你是蓬萊仙宗的人!’
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輕聲說了一句。
而陳妙蓮被人叫破了身份也不回答,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對方,只要不回答,不說話,沒有直接的證據,她就可以是一個散修,一個受僱於郝甲的散修!
‘前輩,二位前輩,你們若是交手,這永夜城,就真的沒了,有什麼事,咱們完全可以坐下來談談,前輩,您叫妄是嗎?所以,您一定是永夜城原住民吧!’
妄聽著郝甲的聲音,目光卻從未離開陳妙蓮。
對付陳妙蓮,雖然對方的實力低於自己,但靠著這陣法一道,他想要勝過陳妙蓮,也並不是簡單的事情,而且,他更忌憚的是陳妙蓮背後的勢力,如果陳妙蓮只是一個小勢力倒也罷了,就怕陳妙蓮是那幾個他也忌憚的大宗門之人!
‘永夜城已經毀了一次了,道友以渡劫之身插手永夜城的內亂,就不怕天道不滿?’
陳妙蓮聞言再次指了指郝甲,淡淡的說道。
‘我受僱於他!’
一句話,終於讓妄真正的看向了郝甲。
郝甲這個人,他不認識,甚至都沒聽說過,作為永夜城如今唯一一名渡劫期老祖,永夜城的任何事情他是不參與的,甚至,連了解都不需要,有時候,他只是在,便是永夜城的一個定海神針!
此時的郝甲,由於剛剛一戰,渾身也是破破爛爛,嘴上甚至還有著一絲血跡存在,整個人再加上年紀尚幼倒是真的讓妄有些意外了。
‘小娃娃?’
‘前輩,我不是小娃娃,額,也不是,我是,嗯,我叫郝甲,甲天下的甲,當然,我不重要!’
說著,郝甲指了指遠處同樣靜止不動的冰,看向陳妙蓮。
‘前輩,她能動嗎?’
陳妙蓮沒有說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