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宗門的,來我魔界是有什麼目的?’
郝甲見對方終於問話了,也是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開始說了起來。
‘我叫郝真,不過自從我逃離玄雲宗後,便已經改名郝甲了,我是兩年前加入的玄雲宗,師承暮靈真人,我今年八,嗯,九歲了,我的修為是築基。。。’
足足數分鐘,郝甲甚至連個磕巴都沒打,便將自己背了兩個月的自我介紹和盤托出,似乎,郝甲是真的害怕受折磨,生怕漏掉什麼一樣。
‘我來魔界是因為我在天靈大陸混不下去了,他們正道宗門不是人啊,讓我一個小孩子來魔界送死,我肯定不願意啊,我就逃,但是,我沒逃掉,沒辦法,我就只能來這裡了,我身上有著正道宗門的很多秘密,我都願意作為我的投名狀獻給魔道,我不為別的,就求魔道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給我一個生存的地方,我願意從今以後效忠魔道!’
這邊,郝甲剛剛說到這,牢房最裡邊便已經傳出了一句怒罵聲。
‘我呸,玄雲宗出了你這麼個怕死的膽小鬼,真是蒼天無眼!’
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只不過郝甲如今沒有靈氣,也看不到對方,自然不知道是誰。
‘閉嘴,就你嘴硬是嗎,等會他搞定了,我們兄弟倆慢慢和你玩!’
其中一人說完,才再次看向了郝甲,隨後,二人又是對視了一眼。
他們在這裡這麼多年了,審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還真就從未見過郝甲這麼配合的。
‘嘶,大哥,這,還用打嗎?’
聞言,那名被叫做大哥的人也是猶豫起來。
郝甲見此急忙說道。
‘不用,真不用,我來是投降的,說不得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不勞煩二位,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聽話,絕對的聽話,保證不給兩位前輩上眼藥,您二位看看,還要問什麼,隨便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凡我郝甲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聽到這,二人也是徹底無語了。
猶豫好久,那位似乎是大哥的人才給了另一人一個眼神。
‘拿紙筆,記下來,一個小娃娃,估計也沒遇到這種事,都嚇得發誓了,估計錯不了,記下來交差也就是了,咱們只是審訊,又不是折磨人有癮!’
‘嗯,知道了大哥!’
另一人說著從一旁取出了紙筆,開始將郝甲剛剛說的話全部記下來,不時地還會問一些問題。
對此,郝甲也是知無不言,每一次回答更是沒有一絲猶豫,不時地甚至還會透漏出一些玄雲宗的門派制度等訊息!
半個時辰後,為首一人看著整整寫滿了數張紙的審問後,也是嘆了口氣,隨即帶著白紙便走出了大殿。
見到這一幕,郝甲也是終於輕輕鬆了口氣,對於來這裡需要說的,怎麼說,如何說,可不僅僅是這兩個月自己的思考,在玄雲宗,甚至是在蓬萊仙宗驛站的時候,他一直都在思考,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臥底,說白了,也是叛逃,這些,只是最終的目的。
但如何讓魔道之人相信自己的行為,卻要無數個鋪墊。
總之,郝甲想的已經足夠完美,但郝甲卻依然不敢掉以輕心,畢竟郝甲曾經已經被人算計過一次,這一次,是萬不會自負到把魔道的人都當成傻子。
至於受苦,郝甲自己也很無奈,這份苦,在這裡他不用受,但總是要受一些的,若是一點不受苦,恐怕,也很難讓對方相信。
‘大哥,這位大哥, 怎麼稱呼?’
郝甲的突然出聲,讓剩下的那名男人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笑道。
‘李官,走的那個是我大哥,餘同,小傢伙,郝甲是嗎,不錯,你是第一個進了我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