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直接把心中推測說了出來,他感覺自己應該猜的沒錯。
“……”
張大帥和阮惜伶都看向他,一個眼神恍然大悟,一個眼神警惕萬分。
“你是誰?”
“白澤。”
“白澤……”,他看向阮惜伶,“你的人?”
“朋友,張大帥,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阮惜伶問道。
他沒有回答,徑直走到了白澤面前。
“媽拉個巴子,你是什麼人,你都知道些什麼?”
白澤輕笑一聲:“呵…… 看來你是隻有大帥的形,沒有大帥的膽啊。”
“我一句話就讓你緊張成這樣,很難想象,這樣的水平,能幹出什麼令人咋舌的事來。”
“他媽拉個巴子!”
張大帥直接單手掐住了白澤的喉嚨,力道頃刻間殺了進去。
“住手!”
阮惜伶剛想前去阻攔,直接被對方一腳踹倒在地。
“臭娘們兒,你最好滾一邊去,給你臉是不是!”
說著,他又看向已經臉色發青的白澤。
“哪冒出來的小嘎兒,敢他娘跟老子這麼說話,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話畢,張大帥再次發力,手上的血管都爆了出來。
“住手!”
一個嘹亮的聲音從天上傳來,瞬間,聲音的主人落在了三人面前。
鹿角、蟒袍……
是陳元吉。
只見他那隻鹿蹄形狀的手,壓在了張大帥的胳膊上,和他較上了勁。
最終,陳元吉居然硬生生的把手從白澤的脖子上壓了下去。
“咳咳——”
“呼……呼……呼……”
突然的放鬆讓白澤猛烈的咳嗽起來,好一陣,才緩和過來。
“這個人你動不得。”,陳元吉冷冷的說道。
“媽拉個巴子,為什麼!”
“因為他叫‘白澤’,這個名字,你們九玄禽最好記清楚了,不僅是今天不能動,以後的任何時候,都不能動。”
說話間,他那對鹿角之間,已經逐漸的凝聚出來了銀白色的電紋。
“你是在威脅九玄禽嗎。”
“隨你怎麼想,回去告訴你們的老大,就說是我陳元吉說的。”
“從今往後,你們九玄禽的規矩,該改改了。”
“哈哈哈……”
張大帥笑著往前走去,遠離了幾人一段距離。
“改改?”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臭引路官,也敢跟老子這麼說話。”
“老子當年是刀口上舔血,死人堆裡打滾的,什麼陣勢沒見過,不服就幹!”
聽後,陳元吉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好啊,今天你是負責這片區域對不對,那我們就開把大的,以整片區域為分離場所,如何?”
“區域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看看你能不能從人堆裡滾出去。”
“你!”
“……”
沉默數秒,張大帥冷靜了下來。
“呵呵,老陳吶,咱哥們兒也是有些交情的,對不對。”
“我們老大可一直記得你的好呢,有話好好說,今天你還是閉一隻眼,按照慣例,咱們這次還是三七,如何?”
見他又走了過來,胳膊正準備往自己肩膀上去搭,陳元吉伸手撥開,雙手背在了身後。
“抱歉,我的眼今天是閉不上了,來之前我就接到了命令,作為這片區域的總[引路官],專門為九玄禽駐守此地的人開設遊戲。”
“當然,這麼大規模的遊戲,我也是要參與其中的,一會兒[增損將]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