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禽,衍生於獸金犴。
那麼浦剛肯定更瞭解那九人的情況,如果他願意幫忙的話,或許能夠大大降低這次行動的危險。
“我明白了,可萬一他不願意帶我們去怎麼辦,我該怎麼跟他說?”
“你實話實說就好,把我剛才對你們說的話都告訴他,如果他還是執意不去,你們就在他那等我,我會去找你們的。”
“總之,記住我說的話,以後只要我不在,你,可以代替我做任何決定。”
交代完這一切,三人吃了點東西,白澤就先一步離開了。
至於阮惜伶是否有目的要讓他一個人去,白澤沒有在意。
這個女人,雖然心機很深,但做事還是守規矩的,不像是那種陰險狡詐之人。
……
“看來你的氣能又漲了。”
“昨晚那個夢都經歷了些什麼,到現在我都沒回憶起來。”
“對了,你去了之後一定不要亂說話,一切聽我安排。”
“……”
一路上,白澤被她絮叨有些不耐煩了。
“你能少說些話嗎?”
“有用的話你就說,廢話就不要囉嗦了。”
聽後,阮惜伶眉頭皺起,直接原地站住了。
“幹嘛,走啊。”
“不去了,嫌我囉嗦,你自己找去吧。”
白澤轉頭,看這她那小情緒的樣子,突然感覺有些白小狸的影子。
“……”
“好啊,那你回去吧。”
一句話,阮惜伶眉頭皺的更緊了,可白澤根本沒有慣她毛病,直接獨自向前走去。
“白澤!”
她緊跟上去。
“你太直男了吧,就這種態度對一個幫你的人!”
白澤知道她肯定會跟上了,眼睛始終看前方,沒有在意。
“我這不是直男,是就事論事,搞清楚咱們之間的關係,是合作,不是隊友,更不是其他。”
“你有情緒,那是你的事,我沒義務擔待你,更沒義務哄你,”
“ 當然,你也是可以不合作,就像是夢裡你說的那樣,你需要考慮。”
“對了,關於昨晚那個夢,我有必要提醒你,從今天開始,苗婉秋會讓你24小時受一次折磨,算是懲罰。”
“懲罰,什麼懲罰?”
“對你洞悉了不該洞悉的事情的懲罰,他還說,你們把他當成神,那是你們事,與他無關,讓你管好自己的情感,不要輕易的對他人流露。”
聽完這些,阮惜伶原本生氣的態度逐漸變得謹慎起來。
見她已經沉默了,白澤沒有再說什麼,兩人繼續趕路。
……
站在‘奴21’的門口,姜天忠抬頭看向天空。
今天是個陰天,看不見太陽,整個‘外生’顯得死氣沉沉。
頭頂,大片的灰色雲彩籠罩,給人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窒息感。
這樣的景象,似乎正預示著。
今日,主兇。
不宜出門。
“姜哥,天好像要下雨了。”
“沒事,有雨也淋不到我們”,姜天忠神情凝重的說道。
浦剛留給在他額頭上的那個印記,此時逐漸顯現了出來。
看著這樣變化,蘇三妙當即有些疑惑。
“你的額頭……”
“看,來了。”
他指向天空,蘇三妙順勢看去,遠方的天上,一個黑色的物體正不緊不慢的朝他們移動過來。
“那是什麼?”
“意識監獄,今天我會抽時間把知道的資訊全部告訴你,現在,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