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裡就白風螢一人未負傷,以至於架著二人回草廬時累得氣喘吁吁,到地方把唐月攙扶著坐下後更是乾脆坐在地上用手給自己扇著風,感覺方才同那景家男子交戰都未曾有現在這般吃力累人。
唐月望著因為白風螢突然鬆手而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林雲軒,無奈地捂著額頭,說道:“螢兒,去靈閣幫我把櫃子二層的方盒取來,裡面有我煉製的生肌散,可以替林少俠止血。”
“哎……我累死了都,就不能讓他自己去拿嗎?”白風螢呈大字狀躺在草蓆上,一臉懶散地回道。
“快去,不然以後別想從我這再拿菓子吃了。”
“我這就去!”一聽到唐月拿美食威脅自己,白風螢從地上如鯉魚打滾般一躍而起,頓時來了精神便是往廂房內跑去,只是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跑的時候又給了林雲軒一腳,把他從唐月身旁踢開。後者乾脆利落地因這一腳在地上滾了兩圈,惱怒地抬頭望去卻發現白風螢已經一溜煙地逃走了。
“不能呆了這地方!再待下去遲早被這妖女給玩死!”林雲軒咬牙切齒地望著白風螢離去地方向狠狠說道,“從把我給劫過來,每天都來找我麻煩,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
唐月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雲軒,說道:“林少俠果真是在感情上有些遲鈍,雖然我那師妹也差不多。”
聽聞唐月所說,林雲軒一臉不解地回過頭望向她問到:“什麼意思?什麼遲鈍?”
“沒事,只是我自己的一個小感慨而已,有點想起自己以前了。”她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然而,這絲哀傷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就在這時,那隻三花貓慢悠悠地走進門來,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它慢慢地走到唐月身邊,然後趴在她的腳邊開始舔舐自己的毛髮。
林雲軒剛想問這貓的事,唐月便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想問它的事情,我可以說,但,你知道此事不一定會是一件好事,還可能會有招惹來殺身之禍,你確定還要聽嗎?”
殺身之禍?林雲軒聽聞唐月這提醒,一時愣神,這事看起來還沒有想的那麼簡單,便深呼一口氣,回答道:
“行,那我……不聽了!”
“好,那我就給你講這……”唐月一點頭,下意識接著說道,但卻又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滿臉堅定的少年,“等等,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聽了。”
“不對不對不對!”唐月啪的一下站起身,給地上的林雲軒嚇一跳,臉上也不似往日那般沉著冷靜不食人間煙火,“一般情況下不都應該是說就算如此也要知道真相嗎?”
林雲軒歪頭說道:“為啥?唐姑娘你都說了聽完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那肯定不聽啊,本來就和我關係不大。遇到麻煩事能躲就躲,現在是我的人生信條。”
“……”唐月一臉無語地望著以前的少年,原以為他與當年那人還挺像,如今來看是自己想多了,不過這種想法倒也不差,免得同他一樣白白送了性命。想到這唐月便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莞爾一笑,也沒接著往下說。倒是林雲軒,生怕唐月一個沒忍住非得跟自己講,乾脆說著屋裡太悶,哪怕站起身那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也還是強撐著逃去了屋外的石桌邊坐下,還刻意背過了身去不看唐月,讓後者又是一陣無語。
“師姐!我分不清是哪個,便把櫃子上有盒子的藥全給打包來了!”半晌過去,白風螢扛著一大包東西回來,看見林雲軒一個人坐在屋外,除了有點好奇,心裡還泛過一絲欣喜。
唐月也是早就習慣了自己這個小師妹的粗手粗腳,倒也沒怪罪,淡然從那包裹裡找出生肌散,將林雲軒叫了進來,只是要他脫去上衣上藥時,後者開始扭捏說道:“這……唐姑娘你把藥給我吧,我自己去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