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邊陲,風沙常年在大漠邊緣呼嘯。沙河鎮,這座被風沙裹挾的小鎮,鎮民們在惡劣環境中頑強求生。他們的生活被風沙與疫病籠罩,日子過得異常艱辛。就在這一年,一位名叫阿風的年輕郎中,揹著破舊藥箱踏入了沙河鎮。他身形清瘦,眼中卻滿是熱忱與堅定。很快,阿風在鎮上開了一家小小的醫館,立志為飽受病痛折磨的鎮民們驅散陰霾。
一個酷熱難耐的午後,沙河鎮被熾熱的陽光烤得彷彿要融化。醫館的門突然被撞開,一位神色慌張的年輕人衝了進來。他叫順子,是劉老漢的兒子。順子滿臉焦急,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大夫,求求您去看看我爹吧!他肚子腫得像個鼓,腿也腫得厲害,連路都走不了了,疼得在床上直打滾!”阿風聞言,立刻放下手中的醫書,迅速背上藥箱,跟著順子快步朝他家走去。
一進劉老漢家的院子,阿風就聽到屋內傳來痛苦的呻吟聲。他急忙走進房間,只見劉老漢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像是被吹脹的氣球,雙腿浮腫得發亮,面板緊繃得似乎隨時都會破裂。阿風快步上前,輕輕握住劉老漢的手腕,為他仔細地把脈。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專注地感受著脈象的變化,隨後又認真檢視了劉老漢的舌苔和麵色。經過一番細緻的診斷,阿風心中有了判斷:劉老漢這是水溼內停,導致水氣腫脹。
阿風在心中迅速思索著治療的方法,突然,他想起醫書上記載狼毒有逐水的功效,或許能用來治療劉老漢的病症。但阿風深知狼毒是有大毒的藥材,內服稍有不慎就會危及生命,絕不能貿然用藥。於是,他決定先向鎮上的老人請教,看看他們是否有相關的經驗。
阿風在鎮上四處打聽,終於得知鎮外的山林中有一位隱居的老藥師,對各類藥材的特性和用法瞭如指掌,尤其是對狼毒這種特殊的藥材,有著獨特的見解。這個訊息讓阿風看到了希望,他決定立刻前往拜訪。
第二天一大早,天邊才剛剛泛起魚肚白,阿風便帶上乾糧和水,朝著鎮外的山林出發了。山路崎嶇難行,腳下的砂石不時讓他打滑,路旁的荊棘劃破了他的衣衫和手臂,但阿風顧不上這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儘快找到老藥師,拯救劉老漢的生命。
經過幾個時辰的艱難跋涉,阿風終於在山林深處找到了老藥師的住所。那是一間簡陋的木屋,周圍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藥,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香。阿風上前敲門,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開啟了門。老者目光深邃,眼神中透著睿智與溫和。阿風連忙恭敬地作揖,說道:“晚輩阿風,是沙河鎮的郎中,聽聞前輩對藥材極為精通,今日特來請教狼毒的用法。”老藥師上下打量了阿風一番,微微點頭,說道:“進來吧,年輕人。狼毒可不是一般的藥材,你能謹慎對待,倒是難得。”
兩人在屋內坐下,老藥師緩緩說道:“狼毒分為白狼毒和紅狼毒,這兩種雖然都有逐水、殺蟲等功效,但藥性卻有差異。白狼毒性平,味辛、苦,常用於散結、止痛;紅狼毒性溫,大毒,破積的功效更強些。不過,無論哪種狼毒,毒性都不可小覷,稍有不慎,便是人命關天。”阿風聽得十分認真,眼睛緊緊盯著老藥師,不時點頭,還拿出紙筆,將老藥師的話一一詳細記錄下來。
“那請問前輩,如何才能準確地辨認白狼毒和紅狼毒呢?又該如何控制用藥的劑量?”阿風虛心地問道。老藥師站起身來,走到屋外,從藥圃中取出兩株狼毒,遞給阿風,說道:“你看,白狼毒的根莖顏色較淺,質地相對疏鬆;紅狼毒的根莖顏色偏紅,質地更為緊實。至於劑量,初次使用,白狼毒最多不能超過半錢,紅狼毒則要更少,而且必須密切觀察病人的反應,一旦有中毒跡象,立刻停藥。”
阿風接過狼毒,仔細觀察,用手輕輕觸控,感受它們質地的不同,還湊近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