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她也才二十歲,做錯了事說錯了話,就搭進去了三年的青春”
律師助理上前,冷靜又理智地說明:“那是因為原告是您,像這種任意踐踏欺凌的事,您不是第一個”
助理說,據他們調查,黎微微高中時,霸凌欺負的事就沒少做,有個同學從三樓跳了下去,至今往後都會在輪椅上度過
卻因為黎家有錢有勢,霸凌自殺被說成了意外墜落,但凡那女孩子再是脆弱幾分,現如今她黎微微手上已經沾染人命了!
也就是她黎微微這會踢到鐵板了,否則,她至今都不會認知到自己行為惡劣到已經犯法的地步了!
“謝謝。”秦夭嘴角牽強挽唇,感謝助理小姐姐的寬慰。
回家車上。
秦夭突然問:“媽,爸爸他有沒有什麼犯錯的事?”
周雪荷從手機螢幕上抬頭:“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你爸能有什麼問題!”
“我只是突然覺得,這個圈子,好像沒人是乾淨的”
不是生意場上明爭暗鬥下的渾水摸魚,就是私人那點上不得檯面的骯髒。
她有點擔心。
要是樹敵或者遭人記恨了,會不會也有人這麼對付他們——
“”周雪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良久,周雪荷才回答她:“你爸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你,為了咱們這個家,他不會出錯的!”
秦夭點了點頭。
爸爸最愛媽媽了,這麼多年從不像那些董事老總們拈花惹草,酒局應酬也從沒有過越矩不尊重的行為。
相信管理集團公司也是規規矩矩的,自有方寸,不會被人抓住什麼錯處把柄,讓人有機可乘
只要她不給爸爸惹事,尤其不招惹祠堂那位 ,他們就不會有事!
自從上次回來,傅雲生再沒找過她,連個資訊都沒有,可見那天那句什麼‘跟他’,不過是玩笑。
反倒是她,心思連著亂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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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後,重陽節。
前幾天傅家姚巧蕊派人送來請柬,說院裡新來了幾株新品種的菊花,請上門賞花喝茶。
賞花喝茶是其次,重要的是告訴別人,她兒子傅衡遠回來了!
秦夭本來不想來的。
畢竟在宗祠她差點讓傅衡遠撞見,還當著他的面跟傅雲生
雖然只是背影,萬一被認出來呢!
但她媽非要她來,說什麼上次傅雲生宴會那事,她就該賠禮道歉;再加上跟黎微微的官司,說好聽了,那是傅家幫忙,她還得跟人道謝
為此,她媽專門從珠寶櫃裡,取了一對鑽石耳環,當做重陽賞菊的上門禮
好在她來之前,問了齊鎮,傅雲生還在宗祠,不會赴宴。
花園。
秦夭跟周雪荷到的時候,中式花園裡兩三紮堆,約莫已經到了二三十個女人了。
一身黃色刺繡旗袍的姚巧蕊迎了上來:“來了啊,快入座,一定要先嚐嘗我親自釀的酒——”
姚巧蕊像是已經喝了不少,走上前來時,除了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嘴裡還有一股酒味兒。
“自釀的酒,那費不少心思吧,我可得嚐嚐。”周雪荷附和著笑道。
秦夭適時叫人:“姚姨。”
“你這身旗袍也太好看了吧!!!”秦夭誇讚。
姚巧蕊笑:“家裡裁縫隨便做的,你要是喜歡,明天我叫人上門去,給你也做一身”
秦夭挽上姚巧蕊的胳膊撒嬌:“我可不敢跟您穿一模樣的同款,那不是被人笑話說我東施效顰,自取其辱嘛~”
姚巧蕊被哄得咯咯笑:“